?恐惧着预想中的疼痛,恐惧着不被男人珍惜,恐惧着自己仅剩下泄欲的一文不值。 简直和那晚一模一样。 给予她痛苦的都是同一个男人。 已经接纳了别人的穴口几乎到了一个年轻姑娘所能接受的上限,承受不了任何多余的开垦。 也和那晚一样,她不会哭,只死死咬着牙,抖着浑似筛糠的身体。 陈一乘在一寸一寸地试探与进犯那窄小的花道,陈一瑾则在轻微地小幅抽插来让玉伶尽快适应与接纳。 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好似都在心里梗了气,也好似全都发了疯。 可她只感觉到疼。 腿间似是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她不知是汗还是血。 好在她在此前已经足够湿润,只有一开始强硬挤进时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慢慢则像是痛麻了一般,她的脑子在强迫她去忽略苦痛,转而让她铭记这个从未经历过的时刻。 她的所有感官似乎皆被情欲蒙蔽,火辣的痛感像是变成了同样火热的体温,被两个男人同时尝试占有的新奇感觉在给予她可以无尽沉沦的刺激。 陈一乘在喘息。 他的每一次呼吸全都吹拂在她的后颈处,愈来愈急,那么沉重。 他或许很有感觉。 玉伶无法想象这种如同凌迟般的快乐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身体似是变得尤其敏感,里面的穴肉像是被两个男人的性器完全撵平了一般,不管是谁,只要动了那么一动,冲上头皮的酥麻感觉直直翻了好几番。 也许他们兄弟俩已经在这种如同牲畜般的交配里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快乐的微妙平衡,但玉伶没有。 她只觉得自己已经是个让人操烂了的婊子。 可陈一乘却在此时伏在她的耳边,一边吻着一边轻声说道: “……我也是。” 玉伶的身体先于她的意志而作出了强烈的反应,仰头挣开陈一瑾捂住她眼睛的手,回头看向上半身还穿着军装外套的陈一乘。 他盯着她,眼睛不曾一眨。 然后捧住她的脸,从她的额头开始浅吻,吻去她隐忍时的全部泪水,一路吻到她的唇。 然后无声地重复了无数遍,将吐出的气息与她的鼻息相交相融: “我也是,我也是……” 这说不全的半句话对于此时的玉伶来说已经够了。 更别说他此时近乎于向她坦诚的投降,她就像是被蛊骗了一样,无力招架。 “伶伶,伶伶宝贝,你要看我……”漾情的氛围旖旎不过片刻,陈一瑾揽住她的脖颈将一切拉回情欲的现实,“大哥让你爽了么?你怎的还要看他。” “他难道不是只会让你疼,只会让你哭,只会让你难过?” 她能感觉到是陈一瑾先动了起来,但只要两个男人同时开始亲吻她、爱抚她、进入她,她便开始渐渐迷失,分不清也辨不明。 “我……啊……” 明明想说些什么,她的话最终还是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变成断续的呻吟,变成拉长的嘤咛。 她的唇在应和谁的吻,她的胸乳在被谁玩弄,她的阴蒂在被谁掐拧。 她的心应该属于谁。 一概不知。 时而的同进同出,交替的抽插,已经让玉伶完全放弃了她的羞耻心,任由自己的耳朵听着他们粗沉的喘息,身体碰撞的拍打声,还有自己淫荡的尖叫。 迟迟到不了的高潮在这翻了好几倍的痛苦与愉悦里缓慢来临,到的那一刻却又剧烈到和失禁一样狼狈。 “受不住,不……不要……呀——” 全身都在痉挛,小腹在一抽一抽地蠕动,紧到两个男人像是要把她干死一样捆抱着她的身体,卖力地进出那已经完全被撑开到变形的穴口。 泪水与汗水完全混合,滴落的声音或许就像是她股间此时如同小解一般的水花声,毫无尊严。 沾在了谁的胸前,沾在了谁的脸上。 两个只脱了裤子的男人抱着完全赤裸的她做了最荒唐最淫乱的事。 玉伶不知这是否是老天降与她的惩罚,在惩罚她坏事做尽了之后还能攫取快乐,甚至快乐到几乎快要失去意识。 小腹的痉挛带着一阵一阵愈发加剧的疼痛,头昏眼花。 她只用最后能发出的一点点嘶哑的声音说道: “痛……肚子好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