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抚摸,用了些力道,玉伶都感受到了由丝袜透来了他掌心里灼人的热度。 “囡囡……乖囡囡。” 他轻轻叫了她几声。 玉伶这会儿羞得不行,只没话找话说:“那个戒指……” 谢沛打断她:“我买给你。” 玉伶听了谢沛的胡话,这会儿真不干了,直怕戒指真的找不到了会如何会怎样,一边挣扎着一边说什么一定要找到才行。 哪知谢沛摸到她小腿的手直接往下,脱掉了她的高跟鞋,还扯起一点丝袜,她自己再一挣扎,丝袜的“撕拉”的声音异常刺耳。 “你……!我不来了,你送我回去——” 玉伶这下摆的是翻脸的架势。 但谢沛抱她抱得紧,她真不讲情面了倒来哄她,说什么就掉在车上怎么可能找不到,一会儿去到饭馆里有光了才好找。 玉伶偏听了谢沛的话,他一边吻着一边哄她,也真像是他说的那么回事。 更何况他把她腿上的丝袜扯去一截,她在挣扎的时候又不知怎的,半个身子都趴在了后座上,本想去摸戒指,膝盖却跪在他的大腿处,蹭到的时候就知道他早就硬了。 玉伶在喘息,身下情动得很,汩汩地淌水。 没有任何借口,她就是想要的。 有那么片刻还就想的是他有力的那么一撞,直叫玉伶感觉她的头有些像是在高潮之前那样发昏。 刚刚争执片刻,他又在绵绵不绝的吻中续上了让玉伶愈发空虚的前戏。 谢沛好像是没什么耐心的,把她往前推了推,玉伶趴靠在了另一侧的车门上,被旗袍包裹着的圆润的臀部就这样翘在了他面前。 揉捏几回,隔着衣物还不疼不痒地打了两下,玉伶闷闷地嘤咛两声。 他摸到玉伶旗袍的开衩处就和她的丝袜一样开始撕扯,他的手劲是真的大,好像也就轻轻一撕,她的旗袍瞬间直接开到了腰际。 就在玉伶又要担心这担心那的时候,谢沛直接扯开了她腿间的丝袜,用手覆住了隔着衬裤都能摸到湿湿嗒嗒的阴阜。 “嗯啊……” 玉伶的身体抖了抖,闭眼蹙眉呻吟着。 ……回不去了。 谢沛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声音对她说: “还没干你呢。” “叫得真他妈的骚。” 拨开薄薄的布料,用两根手指挤入柔软滑腻的蚌肉之间,再用拇指去搓捏早就硬起的红蕊。 越是按捏那水就是越多,她都有感觉到谢沛都直直啐了她一声:“淫水全都流到我手上了,真真骚货一个。” “你要不要自己摸一摸,看看你有多浪?” 玉伶听不得他在这会儿的淫言荤话,用一只手撑着来稳住半边身子,好让自己的屁股不要因为自己抖得慌而在他面前淫荡地晃,又怕他接着使什么招数,让她还没开始就先不要脸地泄了身。 她在黑暗中看向谢沛的方向,用软呢的声音唤他: “沛爷……” “别说……不要……嗯……” 玉伶的求饶与撒娇只会助长谢沛的兽性与情欲,她越是如此说,他越是不让她称心,直接往那湿透的穴口处插进一根手指,滑腻腻的,让他顺利地抽插两回,每入一次就吸上来咬得紧,叫他恨不得直接提枪直入。 而谢沛也俯身下去压倒玉伶,空出的嘴去衔吻她的唇,空出的另一只手则从他扯到腹部的旗袍开衩处往上摸,把文胸往下压,捏住她的乳尖就轻轻地掐了一下,既痛又痒,难耐得很。 他似是要把玉伶身体的每一处都再次摸熟摸透,插了一次两次的手指很快抽出,把玉伶吊在这要爽不爽的半道间,又去解她襟口处的盘扣。 一解开便抓握着她的胸乳,仿佛在掂量着份量。 “奶子看着就大了不少。” “没少被那哥哥弟弟摁在床上操罢?” 玉伶顺着谢沛的话,想着他好像也没什么时候在盯着她的胸口瞧。 但她的思绪又很快断开,谢沛伏去她的胸前,吸闻片刻便含住了她一边的乳尖用舌去抵去舔,再用牙去磨去咬。 有时爽得她直按住他的头在发抖,有时又痒得很紧,痒到她的身体在扭来扭去,腿间湿到她都觉得自己流的水绝对在身下椅座的皮革上留下了水痕,膝盖早就蹭到他的那处好多回,已经好硬了。 却也不见他像陈家兄弟那样早早开始做正事,这摸不着边的绵绵前戏就像是谢沛专有的惩罚她的手段,他一直在掌控节奏,只有她被他带着,她什么时候能高潮全是他说了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