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燕行却干脆将裤子一松,露出了高昂着的肉色的性器,拉过她的手就往上面摸,她的手心冰凉,碰触时他只觉得浑身战栗,美妙不可言语。 燕云歌蓦然挑眉,见他一脸痛苦又陶醉,犹记两人当初在马车上,他面上的羞涩,水润无助的眼睛直勾引着她的心,再加上两人姐弟的身份,那背德的快感可是从其他人身上寻不见的。 她轻笑,另只手也突然摸上了那颤抖着的性器。 “我的好弟弟,就你这手法,摸到天黑都摸不出来。” 她话落,燕行的眼里瞬间光亮起来,“姐姐帮我!” 帮是要帮,却不是在这个地方,燕云歌让他先拉起裤子,她的视线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目标最后放在对开门的衣柜里,招呼着燕行就进去。 逼仄的黑暗的空间里,一切感受全部被放大。 燕行的背抵着,脚绷着,下身的火热让他只想将它钻到什么地方缓解,却不知道该钻到哪去,他顶着阳具猛戳着燕云歌的手心,表情既是快乐又是痛苦。 可他这不得法的乱戳,引来了身前女子的闷声轻笑。 “果然青涩的厉害,”她点了点正分泌着粘液的伞眼,“有人吃过这么?” “嗯……好舒服,姐姐你再摸摸那眼……”燕行嗯哼一声将身子弓起,双眼里还有因她这话而起的迷茫,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处也能吃的,要怎么吃,用哪里吃? “有人吃过这么?”她又问,右手大拇指旋转着按了上去。 燕行拼命摇头,欲望不能及时舒缓的痛苦,让他脸上大汗淋漓。 “我只有姐姐,姐姐救我……”他的声音喘息中带着痛苦。 燕云歌微微眯了眼,享受般盯着眼前的少年因为欲求不满而扭动着自己的身子。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每吐出的一声呼吸都带着热气重重地扑面而来。 那热气让燕云歌身上也有了燥意,她倒不是没给男人含过,只是那是她心情甚好的时候才会做的事情,她一向嫌男人这处腥味大,便是要含她都要男人几番沐浴才肯下口。 今日若非事急从权,燕行还真讨不到这便宜。 燕行的腰间系彻底松垮着,露出了还是少年人的躯体,虽然看不见,但无疑与他的性器一样,是一具干净漂亮的身体。 她随手抓来一件衣服,满意地笑道:“咬紧了,等会喊出声让人抓到了,谁都救不了你。” 燕行脸上闪过惊讶。 见他似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似叹口气般,颇不耐地跪了下来,“今日先用嘴巴给你消火,你不准泄到我嘴里……” 她跪在他腿间,动作娴熟地将他的裤子退到膝盖以下。 这种事她不爱做,但前世却给风琰做过好几次,至今记得每次她这么做时,他都会极力压制住呼吸,或者半眯着眼睛,那是个非常心疼她的男人,明明想射的不行他都能忍下来,然后拔出来宁愿射在她腿心。 他会喘息着声音拼命叫她的名字,然后一举将肉棒贯穿她的身体。 前尘的事,她不该在这个时候想起,尤其是她正打算为别的男人做一样的事情。 她自嘲笑笑,低下头,张开小嘴便将那根欲物含入嘴中。 燕行微仰头,所有的呻吟被口中的衣物挡住,他的手指情难自禁地揉搓着她的头发,细眯着眼享受着她的口活。 姐姐的嘴巴,好紧,又好暖。 好舒服,太舒服了。 那条灵活的舌头有意无意地拨弄龟头上的马眼时,他舒爽地整个头皮发麻,双腿紧紧绷起。 几乎没有多久,燕云歌就察觉到他突然涨大了肉棒,似乎有射意时,立马吐了出来。 那喷涌的白沫又浓又腥,让整个狭小的衣柜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姐姐……”他无措地唤着她,陌生的情事让这个少年得到了快感,更让他不满足于隔靴搔痒似的亲亲搂搂了,他开始奢望要得到更多,想得到她的身体。 刚刚那一泄,非但没有缓解他体内的欲望,反让欲望滋生的更厉害。 “今天不行,你等会还要露面,不能让其他人起疑。”她冷静说着,手指又摸上那再次充血的阳具,温言哄着他,“我再用手给你泄两回,自己咬上。”她又将衣服递到他嘴边。 刚才魂飞魄散的极致快感还在,燕行只需要几个回想,便又在燕云歌灵巧地手指上丢了两次。 大脑已经彻底恢复清明,身子也已经平静了下来,他吐出了衣服,正欲说话,就感觉唇角有温柔的触碰。 “别出声,有人来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