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变得淫邪,手也松开她的下巴,来到腰身,从衣裳里探了进去。 燕云歌怒从心起,难以相信他竟然敢如此放肆,眼里很快聚集着要致人死地的狠厉,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灵活的手指从她身上游走,不知何时她里头的小衣一松,紧接着被人从里头拽了出来。 柳毅之拿着还含有她身上体温的小衣放在鼻子下细闻,女儿家的体香充斥着鼻尖,让他体内热血沸腾起来。 “告诉我你的名字?不然爷就把你的兜挂上城墙,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贴身之物。” 燕云歌的脸色阴沉到能杀人。 “不说?”柳毅之啧了一声,笑着道:“那我再摸摸,里头可有别的好东西。”说着又将手指探了进去。 燕云歌马上低声道:“云之。” 云之,她前世的表字。 “姓呢?姓什么?”他的手指抽了出来。 “颜。” “颜云之。”柳毅之念着,琢磨着与自己的名字倒是嵌合,眼瞧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分外勾得他心痒难耐,忍不住低头吻上了那气得发白的唇瓣。 燕云歌却先他一步,重重咬下他的唇,咬到嘴里闻到了腥味都没有松口。 柳毅之眼神暗了暗,一记手刃朝她的脖颈砍去,温香软玉瞬间在怀。 “本想先放过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惹恼了我,公子我这个人一向吃软不吃硬。你越烈,我越要征服了你。” 柳毅之用舌头舔了舔唇上的血迹,小丫头够狠,差点咬下他一块肉来。他内心嗜血又变态的欲念被完全激起,当下将人打起横抱带走,完全不管燕云歌这翻模样落在外人眼里,将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反正国公府的二少爷都疯了这么多年了,再干出什么疯事又有什么奇怪的。 柳毅之抱着燕云歌堂而皇之地穿过花园回自己的院落。 “他怎么出来了?” 凉亭上,白容扶着栏杆,指着那道匆匆穿过九曲回廊的身影说道:“不是说疯了么?竟也没有被关起来,还让他抱着女人到处走,这国公府是彻底不要脸面了?” 苏芳看了一眼,附和道:“听说是因为一个女人魔怔了,之后疯疯癫癫时好时坏,干出了许多荒唐事,老国公大概是想管也不敢管了。” “上行下效,这一家子就没个好东西。”白容哼了声,这国公府里的肮脏事随便捡件出来说都能说上三天,他回想以前,一脸厌恶说道:“一同读书那会儿,本侯就看他不顺眼,恃才傲物的以为全天下就他一个聪明人,最后还不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不住,当年的武状元落魄到这份上,真是独一份了。” 苏芳笑笑,“再傲气,如今不也就是个废人了吗?” “这你倒说错了,他就是疯了,那身手也是绝顶了得,一般人根本杀不了他,不然你以为老国公会留着他这命来玷污门楣?” 苏芳意外,听这话原来老国公早容不下这儿子?也是个心狠的,虎毒尚且不食子呀。 苏芳突然想起一事,压低声音道:“刚才探子回话,说事情败了。” 白容不快,他的计划万无一失才是,“太子不是上当了?还是燕行没上当?” “本来是快成了,突然出现个来路不明的婢女把燕行带走了。”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