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在刑部时,我时有想着你,想你一个人可有照顾好自己,想你在豺狼堆里可有被人欺侮,想你是否还记得我们的约定,我想着你……时刻还得提心会被人察觉身份——” “珩哥出生的时候,我与母亲发着烧,无人知晓亦无人在意,他们都在讨论这个孩子将来如何会有出息,他们期望一个尚在襁褓的娃儿以后如何光耀燕相府的门楣……他们,甚至不记得这府里的另外两个孩子,那个时候,我很想你。” 燕行听到这,已有泪下。 “可我能给你什么呢,”她缓缓地叹着,“我嫁给了秋玉恒,我连最基本的名分都不能允你。连来看你都要打着办皇差的名义,在人前,你我永远是两位没有交集的燕大人,在人后,我会孤寂会疲惫,和尚的出现是我黑暗里的一丝曙光,我是个随时没有明日的人,所以我享受身体上的欢愉。” 她认真看他,忽一笑,“我不否认,我后悔了,后悔没能做得更隐蔽一些,好让你晚点发现。” 燕行迷失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他懊恼她为何总是有这种安抚人心的魔力,更懊恼自己渐渐动摇,渐渐被说服。 “我招惹你时,爱慕你的皮相,贪恋你的青涩,那时我身边没有别人,所以我可以轻易的承诺,时至今日,你我都不该用舍弃二字,燕行,我用心待过你,虽是为我自己——”她突然沉默下来,心中自嘲似真似假的话说得多了,偶尔吐出句真话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她沉默许久,才苦笑道:“我想许你来世,又怕来世我寻不到你,罢了……” 她终是说累了,闭目揉起额来,下一瞬被双有力的臂弯紧紧圈在怀里。 “燕行?” “我愿终身不娶,只求能一直留在姐姐身边。” 燕云歌挣脱不开,只好随他,她对轻易的承诺并不会轻信,“我不需要你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深邃的眼睛里是无情之色掠过,她叹息:“我不是个长情的人,我身边除了你还有别人,你未必留得住我,最好想清楚些,将来不要后悔。” 燕行断然道:“我不会后悔,就算将来有天会被姐姐舍弃,我也不会后悔。” 燕云歌长叹了一声,推开他,伸手摸摸他的脸,声音柔和了些:“我虽然不长情,却也不多情,至少你现在留住我了。”未等回答,她忽然拥着他翻身倒下。 身上陡然增加了重量,燕行呼吸急促,“姐姐……” 燕云歌摸着他高挺的鼻梁,好像在认真端详,“高而挺,富贵之相。”手指又到唇上,微微一笑,“燕行,你倒是个多情之人,也很温柔。”不像她,嘴唇薄透,天性凉薄。 燕行察觉到她的企图,耳根子都在发烧,声音微弱的抗拒,“姐姐,我们别在这里……会被别人听见……” 燕云歌却不在意,“有季幽在。” 燕行沉默,就是她在,他才觉得难为情。 燕云歌看出他在想什么,笑了笑,俯下脸在他耳畔,柔声:“放心,她听不到。” 轻轻的吻落在他的额头,燕行居然从中感受到一丝疼惜。 衣物的窸窣之声响起,燕行忍不住颤抖,紧接着是身下一凉,与此同时,一双冰冷的手握上他半软的阳具。 “粗约三指,长约三寸,真是蔚为可观。” 未勃起时能有这状态,换哪个男人都要自傲。 燕行哪敢接话,姐姐大胆,他从来知道,却没想过在男女之事上也是。他干脆闭上眼睛,当没有听到。 燕云歌却不允许他逃避,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说,“燕行,你有根非常出色的男根。”再过些岁月,他会有让女人发疯的本事。 燕行咬牙切齿间蹦出一句不完整的话,“姐姐……我想要你……”这已是他所能说得最大胆的话。 “这就允你。” 当坚硬的分身被扶着挤入紧致的软肉时,温热的气息同时靠了过来。 燕行差点叫出来,女上男下的姿势让两人紧密贴合着,他发不出声音,又被吻得透不过气,大脑懵地似要炸开了。 “我说了她听不到……”低低的笑声,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