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侯爷助我!” “你居然还有脸求!”白容气地将手中茶盏直接摔在燕云歌身上。 …… 半个时辰后,燕云歌脸色阴沉地走出白侯府邸。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整个盛京官场有了新的谈资,新上任的燕主簿去白侯府上挨了一巴掌出来,听说白侯将去年陛下赏赐的卵白釉高足杯都给摔了,可见真气狠了。 秋玉恒自然也得到消息,下了值就匆匆往家赶,他一路从廊庑跑过来,半道就遇到了张妈。 张妈手里端着汤药,急忙向秋玉恒行半个礼。 秋玉恒大步向前,路上接连问:“娘子何时回来的?可有什么不妥?”又觉她一个老妈子能知道什么,便问她手上的药,“这药是什么?” “少夫人是一个时辰前回来的,这药是……”张妈跟在旁边,小心回答:“是治疗伤寒的。” “伤寒?娘子何时得了伤寒?” “少夫人前些天夜里淋了雨,当天就起烧了,之前昏昏欲睡也是这个缘故,偏少夫人没当回事情,还说出去抓两副药吃了就好,要是在府里请大夫,少不得先去知会夫人,还要报到管事那安排,太劳师动众了。” 秋玉恒停下脚步,不由气恼:“怎么都不来和我说一声。” 张妈就等着这话,愁苦道:“少夫人拦着不让说,她说世子您读书辛苦,几日都没歇过好觉了,不过寻常伤寒还不值得惊动到您那边。” 秋玉恒听得心头不舒服,这摆明了当他是外人。 二人来到房门前,一旁的木童替秋玉恒开门。 房间里,地龙烧地温暖,乍一进来,有种窒息般的不适。 张妈赶紧去将窗格支起来,燕云歌正靠着软塌上养神,脸上的掌印没有传闻的可怖,却也看出当时力道不小,她手里握着一卷书,从页数上分辨,至少得看了有一会了。 秋玉恒气她什么都不说,这会又无事人一般不爱惜身体,将药搁在桌上后,打算先将她手里的书抽出来,他刚有动作,燕云歌便醒了。 她以为身旁的人是张妈,皱着眉咕哝,“今日的药闻着还是好苦,你没听我的减一半的药么?” “药怎么能减一半喝。”秋玉恒马上说。 燕云歌睁开眼,神色淡了下来,“是你。” “你何时病的,为何不与我说,你……”秋玉恒乍一看见她脸上的掌印,责备的话瞬间给咽了下去。 太惨了,小半张脸肿地老高,她如此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叫人当众打了脸,还传得人尽皆知,秋玉恒只是想一想就替她难受地慌。 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若非遇到张妈,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同时伸手量了她的额温,果然烫手,他不满说:“都这样了还看书,看的进去么。” 燕云歌性子强势,但习惯用温柔和冷漠包裹自己,此刻明明对秋玉恒不耐烦,也不过是揉揉眉心,语气疏离,“当我是你呢,读书做给别人看。” 秋玉恒只能假装不服气地从她手里拿过书,就见一页纸从书中掉出。 他拿起一看,“这是什么?” 燕云歌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扶手,神色淡淡说,“年初,越州城米价由二十文一升至叁十文一升,不出半月,又至五十文一升,你说这是什么?” 秋玉恒一愣,“粮食涨了?” 燕云歌懒得费唇舌,看着案几上的药碗,当真是捏着鼻子,干净利落地给一口罐下去。 喝完后,她忍住恶心,摇摇欲坠地起身,秋玉恒见她要往外走,拦住问:“马上要掌灯了,你去哪?” “我今日新领的差使,半个月,叁十万两,你说我能去哪?” 秋玉恒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及,“你……” 燕云歌面色冷峻,气势逼人,“他将我逼到这份上,我若还不出手还击,岂不是辜负了他给我的这副铁石心肠。” 秋玉恒不懂,可侯在门边的张妈却懂了,老脸一板,异常严肃道:“大小姐,老奴与您一起过去。” …… 云歌终于到从五品了,下面就是正五品-从二品-正二品。 6月份我有个考试,接下来会专心准备考试,考完之前这本不会更新,隔壁的《却爱她》还会再更一章,目前写了一小半。 不会坑的,虽然PO上很多作者说自己什么时候回来最后都消失了哈哈哈,但我不会,真的。这个文我写了4年,要坑早坑了。我不仅不坑,等6月回来还打算开一本快穿文,希望6月底回来,大家还在。 爱你们=3=,也祝我自己考试通过,早日上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