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又继续骂道:「你都说了,他听到我名字就厌烦,那我又何必热脸贴他冷屁股?」 闻言,曹贵修收起了些情绪,蹙起眉,想道古大犁都同他说了些什么?莫不是曲解了他,甚至是让杜洛城误会了,亦有可能是报復他差点砸了这窑子,但最后不过是坏了张桌子,至于吗? 「我还没问你绑我干嘛呢,等会儿就叫人把我往他军营里扔?」又是没得到回应,杜洛城气急败坏,道:「你要真敢这么做,我、我肯定是会跳车的!」 曹贵修听得他依然是这副爱画饼的夸大样子,方才的不解与不悦纷纷一消而散,更是不禁咧起嘴角,鼓起勇气道:「如果跳不了车呢?」 没想着杜洛城没听出那声音,顺着他的话接着道:「那我到军营就直接逃出去!反正他都不要我这喝墨水的,我也送不了红酒给他!」 杜洛城说完,好似更加来气了,呼吸声变得粗重,嘴里满是气恼的闷哼。 曹贵修心中更乐了,顷刻间却又变得无比认真,即便杜洛城看不到,但他此刻的眼神却真挚地灼人。他一字一句谨慎地:「你怎么知道他不要你了呢?你怎么不现在问问他?」 「我?现在?问问他?你疯」杜洛城本又口述相鼠,却像是被触电般,一时哑口无言,他这时终于发现确实不对劲了。 曹贵修也没耽误,解开了杜洛城身上的绳子,而杜洛城的双手才刚刚自由,就心急如焚地一把扯下黑布。 他没有想到他们再次相见会是这个场合。 确实可以问问,因为曹贵修在这里啊。 「你、你你还要不要我了」杜洛城硬是忍下了心中无限地激动与讶异,想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些,但颤抖的双唇与声音还是出卖了他,眼眶更是在语毕后的那一刻泪水翻腾,竟连鼻息都染上了这阵纷乱。 曹贵修的嘴角用尽一切温柔扯出了一道好看的弧度,伸手扶住杜洛城发烫的脸颊,然后沉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杜洛城又抿起了嘴,不愿再说话,曹贵修知道他这是心虚了,刻意将脸凑近了些,但杜洛城只是撇过头,站起身走到床边,将身上的披风甩到一旁。 曹贵修也站起了身,看着杜洛城那暴露在空气的肌肤竟生了些淡红色的痕跡,看来被绑时是没少挣扎。杜洛城觉着那麻绳很是粗糙,搓了搓刺痒的皮肤,又狠狠地摩擦着自己的脸庞。 曹贵修不忍,上前擒住了他的手,想不到力道过大,竟让两人双双跌坐在床上,而自己垄罩着杜洛城,距离很是贴近。 「你滚开」杜洛城栽头倒了下去,身体不自然地扭动着,在做着徒劳地挣扎,更是让曹贵修有机可趁。 看着杜洛城脸上除了摩擦的痕跡,还有不容错看的红晕,他用另一隻手脱下帽子放在一旁,然后将手撑在杜洛城颊旁,缓缓地俯下身,而杜洛城早已是面目全非的期待,心飞快地跳动着,一下下直捣胸膛,他竟荒唐地害怕曹贵修会听到他的心跳。 曹贵修将唇靠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不给我送红酒,那我也只能嚐嚐墨水了。」 语毕,他便将双唇贴在杜洛城的嘴角,轻轻地抿了几口,终是让杜洛城放弃了挣扎,于是他的手攀上曹贵修的臂膀,一路顺着到了肩头、再到后颈,用大拇指缓缓地摩擦着对方的肌肤。 这还不算是个吻。曹贵修只是在他唇边的肌肤试探着,他不心急,进而享受着杜洛城逐渐心急的模样。 「哼嗯」杜洛城发出不满的闷哼,双手扶着曹贵修的脸颊,想把他往自己这里扯近,但曹贵修遂不随他的意,摆摆头就是将唇剥离了杜洛城的脸颊。 杜洛城瞪着曹贵修那一脸小人得志的笑,气急败坏地抱着双臂,冷不防地抬腿往他腹上踹了一脚。「有你这么嚐的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