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追寻到贺承隽贴着耳畔轻笑了下,灼热气喘接连扫过,耳根和脖颈处都是痒痒的,逐渐染上粉红,“嫌慢?” “还是嫌久?” “拜托,贺承隽,我就没见过像你这种亲人还磨磨唧唧的。”时温未掀眼皮滚动了下眼珠,像是翻白眼,又像是在打坏主意。 指尖略微施加力道,男人手背处的皮肤立马被捏红了一片。 贺承隽感受到她报复性的动作,轻‘嘶’一声,不躲不闪的凑咬她唇角处,又痞又坏的沉笑: “要敢见过,眼睛给你弄瞎。” 时温抿了抿唇没接茬,止不住神游天外。 经过这段时间的亲密相处,时温恍然觉得,其实她并不了解贺承隽。 之前以为贺承隽是那种,无论对什么事情都能淡然处之,对什么关系都不甚在意的人。 就算谈了恋爱,也是那种会多份关心,但保持足够个人空间的男生。 可直到跟他在一起后,时温才发现,贺承隽骨子里的占有欲和掌控欲都很重。 她多与其他男人说几句话,贺承隽当下通常面不改色,背地里却会异常凶狠的咬·吻她。 走在外面,几乎从不放开牵她的手,每次都握得紧紧的。 两人手心手背都是细密的汗水,他也不松,时温实在热得不行挣开他,他便揽上她的肩头,把她困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 像极了护崽的猛兽。 当然,欲望也很重。 某天在医院里,时温找到了未删减版的《色戒》,缠着贺承隽陪她一起看。 那些被删减掉的片段确实称得上大尺度,连她都看直了眼,贺承隽却平淡之至,甚至还打了好几个哈欠。 后来去水房接水,偶然提起,黑子不足为奇道,“三哥连跟我们看苍老师都没反应,六儿还问过我三哥是不是不太行。” 哪里是不太行,简直是太行了。 行到时温都有点吃不消。 之前旁观别人谈恋爱,刷网友吐槽,时温总觉得自己会喜欢的,是那种懂分寸、知进退的温和的男人。 而不会喜欢像贺承隽这般,喜占有、爱管控的霸道男人。 但她忘了,喜欢本就没有逻辑、没有标准可言。 喜欢就是喜欢了,连贺承隽的这般性子,她都甘之如饴。 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流逝,树梢枝头的鸟儿都鸣累飞走,久到时温连闭着眼睛都觉得眼皮累,贺承隽才亲到心满意足。 急忙跳下凳子,带着唇瓣处的湿滑冲向卫生间,时温洗了把脸后,仍觉得周身全是贺承隽的独特气味。 折叠两张纸巾擦拭脸颊的水渍,转头看见倦懒却餍足地靠在卫生间门口的贺承隽。 时温将被水浸湿、揉成团的卫生纸,隔着不远的距离使劲掷向贺承隽漾着细碎笑意的脸庞。 被他懒散举起双臂隔空接住,一手在前一手在后,瞄准投进卫生间的垃圾桶内。 时温注视着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稳落进垃圾桶的纸巾,心里冒出一个想法:贺承隽打篮球的样子一定很帅。 “画完?带你出去吃饭。” 最后那顿晚饭贺承隽到底是没带时温出去吃成,两个人一下午大部分时间都在斗嘴、打打闹闹。 好不容易消停,又被黑子提醒,从今天开始就可以填报一段线的志愿了。 两人高考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