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二净,进别墅与时温说话,又变回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时温听到声音是来自于陆夜白,本打算头也不回,但想到自己如此有艺术感的作品竟然被他说成是糟蹋,还是没忍住扭头想冲他表达嫌弃。 却首先注意到跟在陆夜白身后不远处进来的贺承隽,立刻换上笑脸,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些,“贺承隽,你快过来看看好不好看?” 贺承隽像没听到陆夜白在外面的那些话一般,神情冷淡的踱到时温身旁蹲下,与她一同观赏那些被她糟蹋的玫瑰,“嗯,像艺术品。” 时温顿时喜笑颜开,狐狸眼尾高高挑起的眼中似是印上玫瑰的艳丽,明媚又扎眼。 偏生得了便宜还要卖乖:“你辛辛苦苦种的玫瑰就被我这么玩,不嫌我糟蹋啊?” 贺承隽也随她略扬起笑,大手罩在她后脑勺上倾身吻了吻她额角,“玩完再给你种就——” “喂喂喂,不是我说,你俩能别膈应我这条单身狗了不?” 陆夜白见状蹙紧眉头,不动声色的蹲在时温另一侧,用一些类似于刚进门时的话,引的时温直偏头跟他斗嘴。 甚至连长时间对另一旁的贺承隽忽略都无所感。 入夜,在陆夜白的极力反对与制止下,时温仍旧毫无遮避地与贺承隽一齐走进对面的主卧。 甚至还冲陆夜白做了个鬼脸。 却不想下一秒,贺承隽后脚一勾碰门上锁,反手将时温摁在门板上,从身后要的特别凶。 似是故意想让对门的陆夜白听到般,在时温每次想紧咬下唇不出声时,贺承隽的手就会捏住她两颊,不让她得逞。 那晚能穿透过两层门的低吟起了又歇,歇了又起,临近天泛鱼肚白才堪堪停下。 时温第二日中午下楼,不仅腰酸腿软,身上的痕迹也重。 深一块浅一块,遮都遮不住。 陆夜白顶着不淡的两个黑眼圈坐在两人对面,手中筷子频戳食盒里的米饭,却一口都吃不下。 满脸不善地盯对面没睡醒的时温,和餐饱餍足的贺承隽。 表情哀怨恼火,双眼似是要喷出火般。 抓心挠肺地寻思了无数种可以阻止两人晚上继续笙歌的理由,陆夜白终于在贺承隽起身出去扔垃圾时,‘装作不经意’般与时温提: “祖宗,我还没来这边的酒吧玩过,要不咱晚上挑个地儿去玩玩?” 时温经陆夜白这么一提醒,才想起在江北时他们总喜欢去酒吧听歌,但自从来了江南后,因为觉得一个人没意思,她还一次都没有去过。 略一思索就点头应下。 待贺承隽折身返回,时温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去玩。 却得到贺承隽说今天傍晚有点要紧事儿走不开,让他们先去玩,他稍晚点就去酒吧接她的回应。 便拿起外套出了别墅门。 夜色四合彩灯映射,与三两好友相约一同去酒吧,是纵夜狂欢的不二之选。 许是这间重吧的隔音墙偷工减料,又许是音响质量太过于好,隔着条马路都朦胧能听到里面正在热场的dj曲。 虽然时温和陆夜白就两个人来,但因在江北长久以往的习惯,还是让陆夜白将黑卡搁在前台上,喊服务生开了个视野最好的卡座。 气氛组的美男俊女们立于卡座后方的站台上慢摇低语,碟台上dj拉下耳机俯着身子,正与前方蹦台上的黑丝美女谈笑。 过道中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