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围店铺自然眼馋,纷纷找到殷流苏,希望她也能承接他们的外送业务。 殷流苏拒绝了他们。 她势单力薄,给许春花送外卖都快累得半死了,仅以一人之力,哪里能吃得消这么多单子。 不过,这件事却给了她不少启发——或许真的可以多拼几人一起来做这事儿。 有一位在穗花发廊店做头发的客人点了煎饼外送,殷流苏准备送完了这单、正好可以回去休息了。 穗花发廊店里,刘穗花正用跌打药膏、擦拭着花臂额头上的淤青。 她随口问道:“怎么回事啊?又跟人打架了?” “我、我没有!”花臂看到殷流苏,顿时紧张了起来:“真的没有!绝对没有!” 本来殷流苏就随口一说,但他这般紧张的神情,她心头生了疑。 联想到他和谢闻声的矛盾,殷流苏赶紧询问:“是不是谢闻声干的?” “不、不是!”花臂顿时汗如雨下,脸颊都胀红了:“不是他!跟他没关系!” 刘穗花皱眉:“不是他,这附近谁敢跟你动手啊?” “我…我…不能说。” 在刘穗花面前,花臂就像个做错事被发现的幼儿园小朋友似的,低着头,满脸怯意。 这会儿可不仅仅是殷流苏怀疑了,刘穗花也疑惑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啊!吞吞吐吐的算什么男人。” “我答应过不能说。” 殷流苏立刻攥住了他的手:“是不是谢闻声威胁你了?” “不是!他没有…只是他不叫我说,我不能说!” 刘穗花放回了药膏,故意道:“行,你不说,没问题,我叫警察来问你。” 说罢,她故意拿起了殷流苏胸前的小灵通,假装拨电话:“喂,小刘警官啊,我这里的花臂又跟人打架了……” 花臂早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连忙央求刘穗花:“别报警,我说还不行吗!” 刘穗花压根没拨电话,不过吓唬吓唬他:“快快从实招来。” 花臂便将昨晚如何如何肚子饿,溜达着去河边王姐大排档买烧烤,回来遇见谢闻声挨揍、如何救他的事情,都如 实地说了一遍。 殷流苏脸色越发阴沉难看,转身便要走。 刘穗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去哪儿?” “我找他问清楚。。” “你就这样去问,他能跟你说实话就怪了。”刘穗花想了想,说道:“我有个主意,姑且等天黑了,咱们偷偷跟 着他去一探究竟。” …… 刘穗花是早就想去酒吧玩了,今天正好逮着机会。 打量着殷流苏这干练的模样,和酒吧的氛围感实在不契合,于是免费给她做了个头发。 烫成了复古港风披肩款,头发垂在锁骨下方,被吹出了厚重感,时髦又有弹性。 “殷流苏你看看你自己!平时要是好好拾掇一下自己,何愁找不到男朋友啊!”她双手扶在她肩上,和她一起看 着镜子里那个成熟性感的女人:“你这两年,明显的变年轻了呀!怎么保养的?快分享分享。” 殷流苏心里装的都是谢闻声的事,心不在焉道:“没有保养,我就返老还童的体质。” “得瑟吧你。”刘穗花显然只当她在开玩笑:“还返老还童,你倒教教我,怎么才能返老还童?” 她想到那些年蹒跚行走、满鬓斑白的自己,摇了摇头:“相信我,这不是什么好事情。” 无人共白头,也无人偕老,永远孤独地逆向行走,与所有人擦身而过。 永远孤独。 …… 晚上,殷流苏、刘穗花以及充当保镖的花臂哥,一路跟着谢闻声,来到了酒吧街。 夜总会门口,刘穗花看着那座金色的狮子雕像,惊讶不已:“好家伙!你家小哥竟竟竟…竟然在金狮夜总会上班 !” 殷流苏不明所以:“这是什么地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