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路的时候胳膊是动还是不动? 若清低下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明明想着如何冷静,可大脑却不争气的因为澶容的一个吻再次陷入了混乱之中。 为什么? 明明之前的他很从容淡定,怎么现在变得与傅燕沉一样? 难道他和傅燕沉之间是半斤八两? 难道他也是个不懂得应对情爱的呆瓜? 难道他之前对傅燕沉的嘲讽最后都返还到自己的身上? 是不是因为之前的自己不知动心的感觉,就认定自己可以理智大过感情,不会出现任何难堪的情况,所以过往的自己才可以是理智的、平静的、不露怯的? 意外读懂了自己不太完美的表现,若清烦躁地砸了砸嘴,猛地向前走了一步。借着生气的火,他被澶容撩动的心回归到了该有的位置。 他冷酷地想着,他不会再因为对方的任何举动感到慌乱,不管是亲吻还是告白,对方都不能再以这种小动作打乱他的步调。 绝对不能。 “若清。” “……嗯?” “你走路同手同脚了。” “……” “若清。” “嗯?” “你脸很红,热了吗?” “……小师叔。” “嗯?” “你不安静一些,我可能很难像从前那样喜欢你了。” 没有被威胁的紧张感,澶容静静地站在若清身后,望着他难得出现的不稳重模样,微微勾起嘴角。 在与澶容不熟之前,若清对上他的时候只是进退有度,很少会做出缺少思考的行动,而在如今,若清对他的样子已经与傅燕沉一样。 混乱的感情占据了理智,不再完美的举动恰恰是心墙有缝隙的意思。 只是…… 澶容乖巧地跟在若清身后,那双眸子里仍藏着危险的光。 ——只是他仍旧不满足。不满足对方伸出的一根手指。 比起牵住对方的一根手指,他更想要拉住对方的手指,含入口中…… 来到山下的时候,若清被四周游走的活尸吓到了,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他没想到活尸看着会这么地恶心。 不去看地上的碎肉和蛆虫,若清努力压下心里那点厌恶。 澶容出手解决了四周的活尸,在入城之前与若清说:“我把青目变成了黑色,免得遇上敌手遭人暗害。”他细心的补充,“你不要在人前表现出我受了伤,或是我有眼疾。人都说树大招风,我虽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对不好的事,却也不能否认想看我倒霉的人不在少数。” 若清一口应下,其实即便没有澶容的叮嘱,若清也没打算表露出来,毕竟原著里的魔尊盯着澶容就像是盯着一块肉,如果这块肉里有骨头,魔尊会考虑啃一啃的难度,如果这块肉告诉别人自己现在的骨头被人剔除了,到时是个嘴馋的都会想要过来咬上一口。这种情况是若清和澶容都不愿意看到的。 只是…… 在林间小路上,若清回首望向澶容,听到那披着树影的男人如此说着—— “即便是燕沉,也不能告诉。” 他心细地叮嘱若清,瞧着是在为安全考虑,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认真,认真到若清不能忽视。 若清只能尊重他的意向,对他点了点头。 本来因为澶容的靠近而飘忽的心因为傅燕沉的名字又沉到了谷底。若清想到之前和傅燕沉的误会,也想到了傅燕沉打算对他下手的事情,那张脸因为傅燕沉失望的表情再次换了一种情绪。 得到了承诺,澶容满足地眯起了那双眼睛,可那双狭长的美目里却藏着若清看不懂的光。 如果若清知道面前的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