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搭上若清的肩膀时,若清可怜的身影被他盖住,不住地打颤,像是被乌云压住的花,紧张地等待着云雨过来,没多久就喘了起来。 平心而论,若清的声音是正常的喘气声,只是那轻柔的声音落在他耳中,却像是点燃干柴的火星,让他忍不住变得混乱起来。 身体越来越热。 他的下巴抵着若清的肩膀上,手臂压在对方的肩头,听着对方的声音,很难保持冷静的一面。 因为这次的纠缠,入了夜后他做了一场极为放荡的梦。 梦中清秀的男人背着他,细弱的手臂勉强支起他的身体,比他要小的手按住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一强一弱的对比延伸出几分经由暴力占据的魅惑,正在引/诱他犯下不应该犯下的错。 “你要做什么?” 恍惚间,澶容听到梦里的若清尖叫一声。可他不理会对方的抗拒,执意压在若清的上方,落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对方单薄的身体,就像是一座推不开的山一样,紧紧地牵制住对方。 而后,他对着那张他喜欢极了的脸亲了上去,毫不意外地被若清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嘴里散开,却让他十分喜欢,连带着眼中都多出了一份危险又亢/奋的光。 一场极为混乱的梦从这里开始,天亮才结束。 而梦里不辨真假,梦醒之后不免有些惆怅。醒来的澶容记不得太多的细节,可梦中那种紧张的亢/奋感直至今日依旧记得十分清楚。 就像现在这样。 “你能看到我吗?” 若清宛如一只蹭着主人小腿的猫,在澶容紧抿着唇,呼吸节奏乱起来时对着澶容说:“小师叔。” “嗯?” 若清脚轻轻地踩在了澶容的膝盖上,脚趾按着对方,力度不重,却让看不到只能感受到的人十分“难受”。 想要知道对方现今的样子,想要知道对方说出这句话时的表情,想要控制住因为眼睛看不到而变得格外敏锐的感知…… 然而,以上的这些事澶容一件都做不到。 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无用又不符合他心意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令他焦躁的挫败感。不得不说,如果这是若清拿捏他的做法,若清确实成功了。 毫无疑问,若清是在折磨自己。若清把自己送到了他的面前,却不允许他靠近,只在他的面前做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动作,再用冷静慵懒的声音轻声告诉他,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让看不到的他只能通过声音去想,隔靴挠痒。 而澶容在这段时间里,唯一能做的就是压下自己暴虐的心,控制住想要按住对方的冲动,即便指尖用力到泛白,手臂青筋暴起,也不会挪动一下。 在令人焦躁的不安中,他咬紧了牙关。不知过了有多久,若清对他的戏耍终于结束了。 若清就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除了最开始的轻踩,并未给他其他的触碰。 若清想要成为大权在握的人,而每个厉害的权贵都要懂得赏罚分明。为此,他在自己的手掌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都会掌握着分寸,不会让处罚变成赏赐。 因此,在澶容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布满了汗水时,他停下了手,放过了自己发痛的身体,慢吞吞地弯下腰,捡起了自己的衣服穿上,并在穿戴整齐的时候去看对方那张难得狼狈的脸,拨开了对方因为汗水贴在脸侧脖子上的黑发,朝着那张漂亮的脸轻轻吻了一下。 “我忘了你还受着伤,不闹你了。”他故作大方,一边说一边拉开了绑着澶容的腰带,感受着对方身上勃发的热情,靠近对方的半边身子好似被对方身上的热气烫伤。 在今日之前,若清从未想过澶容还有这样一面。他那清雅贵气的小师叔在今日完全丢掉了过去的冷静矜持,展露出压抑到极致的疯狂强势。不过不管额角暴起青筋的样子有没有把自己的野心表露,他都绷着一张并不愉快的脸,一动都不动。 澶容一直都很老实,不管若清做了什么事,他都是皱着眉紧抿着唇。他这副克制到极点的样子落入若清眼里,多了几分可爱的委屈,少了几分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