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家用的就是天然气,管道已入村,只需要去申请就行。 水电是有了,可网络也需要去镇上花钱找人安装。 接下来就是修缮家里和建卫生间的事。 等把吃住的问题解决后,芫伯还打算去买辆面包车方便以后出行。 算着算着,发现要用到钱的地方实在太多。让她不得不停下来先看了看自己的账户。 银行卡账户显余额还有六十二万三千六百块。 有零有整! “怎么多了二十万?” 数着余额,芫伯一时还有些迷惑,等查询了交易明细后恍然大悟。 多出来的那二十万是早晨从钟九账户转来的。 再点开微信,看到果然有条来自钟九的微信。 【九九归一:权当谢礼!】 简简单单四个字加个感叹号,说完就再没了下文,芫伯也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消息过去。 红色塑料袋里的两张符纸是芫藕生留给她的化煞符。 虽说当时并没想过要收钱,但这二十万拿得也不手软。 毕竟这二十万换的可是钟九半条命! 有了这笔钱,芫伯找人来开垦荒地就有了资金,接下来好多事都能假他人之手完成。 “果然是想什么来什么?”她笑。 当然!如果能解开玉坠系统的话就更好了。 回来了一天,胸口的玉坠依然冰冰凉凉,安静得半点异常都没有。 当年爷爷也没说要怎么启动这个系统? 想到这,芫伯将颈间的玉坠取了下来,借着火光又仔细打量起这枚看上去很普通的水滴形玉坠。 坠子通体碧绿,手感有些像是玻璃制品。 “太普通了!” 看来看去,芫伯都没看出有什么异常,坠子绿得没有一丝花纹,连个让人端详的点都没有。 “不会要打碎才有用吧……不对不对……要不爷爷咋能把坠子给我……” 自言自语了好一会,锅里水都已翻滚,她才停下乱七八糟的想法,起身去打水。 洗完澡,顶着头湿漉漉的长发,芫伯搬了个凳子坐到房间门口乘凉。 院子里除了这间屋子的微弱灯光,到处都黑漆漆的。 四周安静得能听到风拂过树梢的声音。 沙沙声中,困意跟着疲倦一齐涌上,她靠在门框边,任由头发滴落着水珠缓缓眯上了眼睛。 不知是椅子太过老旧还是芫伯太重。 凳子在几声咔嚓声中猛然裂开,芫伯连眼睛都还来不及睁开,人已经朝后一仰。 摔了个四脚朝天。 洗完澡还没挂上脖子的坠子一直握在手里,这么一摔,随着她手的动作划出条抛物线。 然后…… 砸上了芫伯的鼻梁,酸痛让她眼泪当即就飚了出来。 泪水滴落正好砸到坠子上。 猛然一阵华光闪起! 碧绿退去,坠子周身泛起红光,并逐渐笼罩住了芫伯身体。 泪眼朦胧中,芫伯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托起飘进了屋内。 等她用袖子把泪水擦干,发现她好像是睡在床上。 她躺着…… 玉坠漂浮在她面前的半空中,床四周笼罩着层银光。 芫伯:“……” 谁能告诉她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她被坠子打了一巴掌然后呢…… 好在她并没有等太久,红色光芒闪烁中,玉坠的红色越来越深。 鲜红到黑色后,光芒消失,坠子缩小成了个芝麻大的点,而后朝着她被子外的手腕飞去。 微小的刺痛后,芫伯手腕上多了颗黑色的痣。 她抬手摸了摸那颗痣,眼前的景色一变,立刻被无尽的绿所充斥。 大片大片草地延绵不尽,芫伯所站的位置根本就看不到哪里是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