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猛地一撅,简直要痛到哭!就这样,腰眼还被李永乐的膝盖紧紧顶住,他的脸蹭到地了! 李永乐单膝跪在他的腰上,越发用力!抓着他的胳膊也用力往后颈那里掰推! 低声骂道:“tmd想跟我使强?告诉你,我一狠劲你腰就断了!” “别别,腰疼死了!胳膊要断了!别掰了真要断了!啊!”韩卫忠昂起头想朝后说话,被李永乐胳膊一个用力,又给压下去一点。 韩卫忠起不来,急得左手腕拍地想撑住翻过来,“我是喝醉了真的,你放了我吧!真的是情绪到了情不自禁的!我错了还不行吗,要断了!’ “你少tm放屁,真喝醉了就是一滩泥,动都动不!还能说废话有劲干坏事?是你爸给你支的招吧?” 韩卫忠沉默,也放弃了反抗。 “你真是你爹的好儿子,知道强/奸未遂要坐几年牢吗?别动!我话还没说完!要是赶上北京严打,枪毙都有可能!你那好爹还有个备胎儿子能给他养老,少你一个最多哭几声,回头你真坐牢了,看他还认不认你这罪犯儿子!哈,初中学历,有案底,还能出来找啥好班上?” 韩卫忠整个人都在冒汗,哭着求饶:“我不是人,真的,求饶了我吧,你说要什么我都答应,求求你小乐别报警!” “呸,你以为我信你这鬼话!” 外面有人敲门,问:“大晚上干嘛呢,叮哩乓噹的!” 门应声推开,房东儿子关念京的嗓子像被捏住一样,瞪大眼睛傻楞住了。 他尴尬地左右打量几眼,正想悄没声地拉上门,李永乐发话了:“愣着干吗!把那个拿来!” 下巴朝床上的围巾一努。 关念京把围巾拿在手里拽拽,竟有种要赐白绫自尽的荒诞感,好在李永乐只是让他帮着捆人。 此时韩卫忠的奇葩姿势:脸贴地上,手脚反在背部绑在一起。 关年京还在喃喃解释:“我刚从厕所过来,听这动静以为那啥……” “去帮我打个110吧,谢啦。”李永乐使大劲后有点虚脱,这话说的有点过于平静。 关念京指指正屋的方向,结巴地说:“我我妈,我妈啊,在在看电视……” 李永乐瞪着他不说话。 关年京捂住嘴,“我去!现在就去!” 关大姐是披着衣服赶过来的,见屋里这般情况也是吓的心怦怦的,忙问怎么回事。 “他喝多了偷跑进我屋里,刚才还想强那什么我,我给制服了。” 关大姐打量李永乐瘦瘦的身板,心里感叹南方人就是一身筋骨。 明显双方衣服都穿的很齐整,但还是要例行关心一句:“没出啥事吧?” “嗯,没出啥事,劳烦您帮我报警吧。” “别,别动不动就报警呀,听大姐一句劝。”关大姐苦口婆心地想把事摆平,院里有人探头探脑地往这里打探。 关大姐朝着杵在门口的儿子小声说:关门,去把老刘喊过来,动静小点。 院里正想偷看的男人‘呸’了一口,悻悻地回屋了。 老刘进门时差点绊倒,他抬脚把鞋后跟拉上,接着眼前就见:地上趴着被捆的一个,床边坐着两个。 颤声问:咋的了? 关大姐对儿子挥挥手,让他回去睡觉。 关念京虽一脸担心,还是听妈妈话回去了。 李永乐冷笑着问:“老刘,韩卫忠想来□□我,你知情吗?一会警察可是要来。” 老刘紧张地打开门看看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