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一枚破碎的棋子,被放在了弃牌堆。 那枚破碎的棋子代表什么姑且不论,两颗被复活的彩棋,含义可谓十分清楚——正是先前徐徒然和班长用过的棋子,显然他们已再次获得了参与游戏的资格。 颜色易混,所以彩棋上面还各有编号,从1到9,一目了然,不会弄错。 “是因为之前躲过了女鬼的追杀,所以才被复活的吧?”班长若有所思,“若真是这样,说明桌游确实和我们的实际状况息息相关……” “事件卡里有‘逃出民宿’的结局!”顾晨风叫了起来,“我洗牌的时候看见的!说不定抽到那个,我们就能离开了!” 学委:“别高兴得太早。这边还有一叠卡呢。在逃脱之前,谁知道还会抽出什么奇怪事件牌。” 这种诡异的灵异游戏,想也知道不会给什么出老千的余地。他们能做的,只有老实继续游戏。 ——事实上,在这种时候出老千,倒也不失为一种标准的作死行为。徐徒然对着事件卡堆看了一阵,却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作死后倒霉的是自己就罢了,现在其他人都在,保不齐他们也会跟着遭殃。徐徒然死亦有道,能自己承担的作死,绝不拖累他人。 ……虽然从原剧情上来看,这些人本来也没多少生还希望。 不过这番纠结,倒提醒了她另一件事。 “话说,那个钟斯嘉,他在给桌游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她问顾晨风,“或者有做什么怪事?” 顾晨风回忆片刻,摇了摇头:“没有吧。他就提着游戏盒进来,说是他朋友工作室开发的新桌游,玩过后觉得不错,就带给我们。然后坐了一会儿,就说要去医院陪他爸……” “那个,等一下。”小米忽然插嘴,神情古怪,“我之前就想问了。顾晨风,钟斯嘉是明确说了,要‘去医院’吗?” “……”顾晨风又是一番思索,恍然大悟,“还真没有。” 钟仔父亲在他初中时就得了重病,需要经常就医。钟斯嘉也因为这个才会辍学——他成绩本就不好,中考连本校高中都没考上,自问读书也没什么希望,干脆出去打工赚钱了。 甚至今天过来和顾晨风闲聊时,他还说准备花大代价给父亲配药。所以在他说“要去陪我爸”时,顾晨风才会想当然地以为,他是要去医院陪床。 没想小米听了这话,脸色却是更难看了。 “是这样的,我姑姑是医生,在九院工作的。”她低声道,“钟叔叔也经常去九院,他俩认识。” “大概一周前,我姑姑曾亲口告诉我,钟叔叔他……已经没了。” 是聊天时无意中提到的话题,她姑姑不可能拿这种事骗她。那么问题来了。 钟斯嘉说要去“陪父亲”……这到底怎么个陪法? 或者说,他要陪的,究竟是谁? 小米的话音落下,大厅再次陷入沉默。 这本是个很令人唏嘘的消息。在这种场合下听到,却只让人感到发毛。 “不、不在了?”顾筱雅难以置信,“那他说去给爸爸备药……是什么意思啊?”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过了会儿,却听学委道:“我还有个问题,钟斯嘉,他是从哪座城市过来的?” “a城。”顾晨风不假思索,“他在那儿打工。” “a城?那里上个月不是出了凶杀案?”顾筱雅声音颤抖,“也是一场聚会,一群人在别墅轰趴,结果全死了……” 还有这事?徐徒然不由竖起耳朵,班长却插了进来,打断了她的话。 “都这种时候了,想这些也没用。自己吓自己。”班长再次扯回话题,努力维持着声音的镇定,“还是继续游戏吧。接下去该谁了?” “徐徒然是第一个复活的玩家,该直接跳到她的回合。”学委说着,将骰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