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意。 只有几个人继续往益州府去,大部分人都留在了周岭县。 茶楼花楼里一转悠,他们来精神了。 虽然不是十几年陆续生的孩子,可六个孩子只差七岁,那必定有儿女不是亲生的! 说不定这其中就有殷家那两个余孽! 更别提陆家过去还是开酒肆的,虽不是殷氏九曲,但殷家人会酿酒有什么稀奇的? “在陆家周围设下埋伏,派人往益州府那边去,继续查!”在周岭县的死士头领吩咐,“只要查清楚是殷氏余孽,除了殷家那一对儿女,其他人杀无赦!” 加急的密信立刻传递出去,死士们都行动起来。 不只是陆家,就是季家村这边都设了埋伏。 徐程这会儿也跟着人到了周岭县,他急得不行,不敢跟陆家接触,也拿不准主意是否该继续往梁州府去,怕跟陆含玉和阿翁错过。 无奈之下,他只能先跟着往益州府赶。 可到了益州府码头,他才发现,不得了,那些死士已经设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人往里钻呢。 就在他躲桥洞子里焦急万分之时,益州府这边的褚郎君也急得不行。 “我就说咱不该那样撵走三郎,你瞧瞧,他出息了不是?” 褚娘子将刀在骨头上剁得震天响,“中了举又如何?他就是成了宰相,也姓季,季家人什么性子我比你清楚,能让你占这个便宜?我呸!” “当年根……”褚郎君急得差点说漏嘴,他深吸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嘴。 他拉住褚娘子尽量放缓语气,“当年追根究底是咱们不孝,不管外父外姑如何,他们到底是养育了你一场。” 他又道,“这些年我怕他们不肯接受我和孩子们,也委屈你跟家里人生疏,如今不同了,就算是为着孩子着想,这门亲戚咱也不能丢。” 他压低嗓音,“你就不想让三个小郎,娶几个好儿媳回来伺候你?” 褚娘子翻个白眼,“我没有那个命,你信不信现在凑上去,甭管是季家还是季三郎,都能把咱打出来。” 褚郎君沮丧极了,说了实话,“难不成咱就眼睁睁看着肥肉从嘴边溜走?” “做梦呢,我就不是季家的种了?”褚娘子冷哼,将排骨下锅焯水。 嗯?褚郎君抬起头看着褚娘子。 “起开,碍手碍脚的,你急什么。”褚娘子一屁股把褚郎君撅出厨房。 等放上豆角和大料炖上排骨,她才在自己衣裳上擦了擦手,扭着屁股回房,咬咬牙,拿着装银钱的荷包出了门。 褚三郎偷偷在门边上看,过了会儿跑去跟阿爷报信。 “阿爷,阿娘去了常婆子家,是要给阿兄说亲了吗?” 褚郎君有些摸不着头脑,娘子还有心情给大郎说亲? 她就不怕别人笑话,她把举人给撵出去了? 褚娘子还真就不怕。 常婆子跟周娘子一个行当,是益州府出了名的媒婆,好些秀才家的姻缘都是她说成的,业务能力比周娘子还强,嘴皮子很利落。 所以她不怕猪见爬。 见着褚娘子,常婆子大腿一拍,“哎哟,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褚娘子还能登我家门,难不成是举人翁的侄子要说亲了?咱这里庙小,可没有合适的人选。” 褚娘子将荷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