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笑了出来,低声对孙总说到:“我真佩服这些人,说瞎话都搞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孙总回答到:“所有形而上的东西,都算是瞎话。但是科学离开了瞎话,就无法进步。” “什么意思?”冬子简直不太理解,在他的认知中,科学是与真理联系在一块的,怎么可以与瞎话扯上关系? “不管是自然科学还是社会科学,做学问的,都赞同胡适的一句话:大胆假设,小心求证。那么,大胆假设,是不是瞎话?” 冬子听到这,觉得有些道理。 “况且,做思想试验的人,搞数学的人,不都是在编瞎话吗?” “思想试验?”冬子完全没听说过这个词。 孙总知道,冬子遇到了知识盲点了,在这个场合,他不好给冬子解释,历史上有哪些著名的思想试验。他只是说到:“伽利略与爱因斯坦都做过著名的思想实验,得到了伟大的科学成果。其实就是空想,通过对既有结论的逻辑推导与演算,得出一个崭新并且正确的结果。完全没有物理与实体上的实验过程。” 冬子试懂非懂地追问到:“你刚才说,数学家在说瞎话?” “对,数学家从一开始就在说瞎话。他们说1 1=2,那我问你,世界上哪里有两个完全相同的1?如果没有,那这等式怎么成立?这不是瞎话?” 这对冬子的认知,是一个颠覆性的冲击。原来所有的科学成果,都离不开数学,而数学本身,就带有天然的假设。如果起点中有假设的成分,那么结论中的所谓规律或者所谓的科学成果,怎么可以在实践中,证明为真? 什么才是真?什么才是假?如果科学中假的成分是天生的,那么,它为什么对社会起着如此巨大的推动作用,如此精确地被成果所一次次验证为真? 但是,现场的氛围已经容不得冬子仔细地思考与困惑了,假想的结论接中午而来,让大家变得一次次嗨了起来。 神话的理论基础有了,群众基础有了,就得有一个自圆其说的体系,来解释我们这一帮人的作为。 我们既然身上的神创的基因,那么很多在当时人们看来神奇的事情,就有了解释的空间。 当然,我们也是普通人,只不过受了神的教化,来拯救故国,有了一些特殊的技能,用这来解释科学与工业成就,就很容易被人理解。 比如,我们最容易或者最先制造出来的工业品,就可以利用这个体系。在大家的讨论中,已经有了一些产品。比如先可以利用沙子制造玻璃,把它叫做海外水晶,这就有了点石成金的味道了。 制造香皂,加入荷花香的元素,推广清洁革命,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毕竟,神仙的世界,是一个清洁的世界,清洁的代表,就是莲花。莲花崇拜,在当时的人来说,与佛道相适应。就是后来数百年后,白莲教也可以收众一样,它的地位,完全可以占据大家的心理。 此时,居然有人说,宋朝不是有《爱莲说》这种文章,也可以利用,成为我们神化自己的办法,取得部分知识分子的共同感,让他们带领百姓来支持我们,是一个事半功倍的办法。 最关键的,还是医疗技术,这是带来希望的巨大的事业,大家感叹在座的缺乏医疗专家时,一位工大的专家提出,下一次聚会,他找一个四军医大的年青博士过来,是搞免疫与临床,都是他的强项。 况且,我们还在穿越时带了大量的抗生素。在小说中,我们可以写一名高官,或者一位当时的大佬,得了当时无法医治的病,用我们搞生素治疗好了的例子,让公众见证我们的神奇。 有人提出,海南那地方,当时估计已经有水稻了,但产量很低。是不是要带一些杂交水稻的种子,迅速提高产量,解决粮食问题,也可以通过水稻产量,来征服农民的心。 但这个提议被否决了。因为杂交水稻产出的稻谷,是不可以作为第二季的种子。那要带的种子就太多了,虽然海南一年可以三熟,但带的种子数量,能保证几年的播种呢?况且,如果带一个水稻专家去自己治种,时间过于漫长,来不及了。 孙总此时说到:“我们可以搞一次土豆革命,怎么样?” 冬子一听到与食物有关的东西,马上来了兴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