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催促,一直等着。 银剑退守在萧墨寒的身后侧。 此时,银刀快步赶来,向萧墨寒行了拱手低头禀报道:“爷,被他们给跑了,现今未知他们的行踪,属下已派人在柳尚书府蹲守,同时也派人去了十里山海尼姑庵,必定会将肖静姝给守住。” 萧墨寒双手负后,表情十分凝重,本就严肃的面容,再添了几分凛然之息,“恐怕柳忠使的是调虎离山之计,人,应该跟肖静姝在一块,怕是根本就没去尼姑庵。” “爷,那柳忠也不可能随便离京啊?就连上官明惠也不见了,此事十分怪异,疯了的儿子,有何有相护的?”银剑语气沉重地问道。 银刀也同样不解,“按理说,这柳诚已经疯了,护着也没用,即便孙明达将他指证出来,对柳家而言,并无其他伤害啊?为何突然急着将人送走了?” 原来华景阳高兴,是在这儿。 估计,连华景阳知道,当然李家的通敌案与柳家有关,而他不想让李家通敌案被平反,于是便十分关注柳家的情况。 在得知这柳忠不在府上,肖静姝去十里山海尼姑庵小住,还有柳诚和上官明惠都不见的时候,他觉得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感到高兴,毕竟关系到当年的事情,恐怕也就是这几个人了。 离开了,对于十年前的通敌案而言,那是百利无一害的。 但对于萧墨寒和睿王而言,那是陷入了瓶颈了。 毕竟柳诚跑了,便更加无证而寻了,线索一断,后面的人想要扯出来,那是比登天还难了。 “柳家、上官家还有肖家,都盯紧了,通知慕白,该给聂敏儿透些信了,还有,纪如命那里,也让他知道巫族二长老纳兰灵槐在京都,好让他有点事做。”萧墨寒大脑早已经将一切都计划好,只是有时候,对方的举动,也是难以让人猜测。 亦如柳诚。 一个嫡子,再宝贝,也不应该都已经疯了,还想要保住。 为了他,很可能会将整个柳家都赔进去,为何柳忠还要想办法将柳诚送走,而非直接弃了这枚棋子呢? 倒是肖静姝,对于柳忠的举动显得也太过平静了,完全不像有护儿的想法,与之前相比,完全是判若两人。 “属下领命。”银刀恭毕地听令之后,便又急匆匆地离去安排。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华筝出来了。 看到了萧墨寒,哭红了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 萧墨寒迈步上前,她后退,他再进,她再退。 原本就严肃深沉的脸,立即转黑,带着厉声问道:“你怕为夫?” “先回答我的话,回答完了再过来。”华筝气语也强硬,没有回转的余地。 可事实…… “放开我,你怎么就不能讲点道理,我都说了,先回答我的话了,为何还要抱着我,快放我下来。”华筝挣扎,可是越挣扎,越被抱得紧。 李安然连忙上前规劝道:“姑爷,小姐心情不好,您莫要再折腾……” “滚……”萧墨寒怒声一吼,而后道:“把里头的人给本王看好,若是有何闪失,本王为你们是问。” 李安然和李末央当然不肯,可是,轮不到她们说不。 因为抱着华筝,萧墨寒将身上的披风甩开拉过,直接将华筝给盖住,便飞身离去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