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结束后,萧墨寒并未留二人在庄子里用晚膳。 倒是白玉子出了书房,见黄依在书房门口守着,以为她是来找银刀的,不得由戏嬉一番,“银刀,你这妻子讨得值了,这大冬日的,还特地来守候着你,你这聘礼准备得怎么样?可需本公子给你出出主意啊?” 黄依听了,脸立即红得像烧红了的铁,连头都不敢抬。 银刀不好意思,因为他知晓,黄依前来,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华筝。 于是便尴尬地解释道:“白神医,黄依她是前来寻王妃的。” “华筝在此?” 白玉子和叶慕白同时发出疑问。 银刀点头,然后看向银剑,像是让他把事情给说清楚。 结果银剑的话却让他们二人感觉这冬日的风,变得更加的寒冷了。 因为素有阎王之称的萧墨寒,他们的师兄,竟然抱着华筝在跟他们议事,而且还一抱,便抱了一个半时辰未动。 难怪今日手一直放在桌下未有放在桌上,也明白为何他不再敲桌面,也不再懒散的说事了,原来都是为了怀里抱着之人。 白玉子拧着眉,与方才笑着调侃银刀和黄依的神情截然不同。 看了一眼已经被关上的房门,心里五杂八味。 自从有了聂晓婧这个妻子之后,叶慕白也清楚为何萧墨寒会如此了。 于是笑得十分奸诈地道:“哈,师兄这块冰块也终于有了融化的时候了,走走走,今夜到我的将军府里来,我让晓婧给做些新奇的吃食,包你吃得舍不得放下筷子。” 白玉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拉上马车里,还在神游之际,便又听叶慕白得意洋洋地声音传来,“白玉子,你说这人是不是真的很奇怪,以往一直不想成亲,觉得成亲之后每日都得回府对着那个动不动就哭的妻子,很烦,现今成亲了,便恨不得天天在府里,看着她,不愿做他事,真是矛盾啊。” 白玉子苦笑,是啊,真是矛盾啊! 可是白玉子的矛盾却与叶慕白的不同。 他的矛盾是,既想看到华筝幸福快乐,又不想看到她因别的男子而幸福快乐,你说能不矛盾吗? “你说华筝这脑子里到底想些什么呢?为何感觉她好像懂得好多事一样,可是这人看起来就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这样的女子,还真的想不明白,为何还要待在丞相府里,直接跟墨寒回摄政王府不是很好吗?” 叶慕白十分好奇,想不明白华筝的用意。 同样,白玉子也是一样好奇,只是他心里也因为这事,有了小小的安慰,总以为,华筝其实不愿与萧墨寒在一起。 当然,白玉子知道,这是他自欺欺人罢了。 不管如何,也总比天天看着她跟别人恩爱的好。 自我安慰了一番后,白玉子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问道:“华筝又给师嫂什么好吃食方子,让你恨不得天天回家不出来?” “哇,你可不知道,原来这菜如此腌了这么下饭,还十分的爽口,特别是……” 说起食的,还有聂晓婧,叶慕白的神情已经完全变了,变得像萧墨寒对上华筝的神情那般,多么的温柔,多么的深情。 忽然,白玉子有些羡慕了,幻想着,若是当初是他戴着人皮面具,参加了那一夜的宴席,是否华筝便会是他的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