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不管谁对谁错,在华筝看来,都要分了,除了尽可能拿到最大的利益,保障日后的生活才是正道。 什么劝合不劝离这些话,对华筝而言,那都是不现实的。 过不下去就是过不去下去了,勉强将二人绑在一起,也只会是越来越痛苦,最后可能结果还是一样,过不下去,恨不得对方死,留下满满地都是怨恨。 “严世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也不能将责任全都推到女方,”华筝双手环胸,一副不认同地样子,“当然你有休妻的权利,你硬是要休,本小姐也拿你没办法,不过呢……你可要想清楚了啊,本小姐怎么说也是柳颜的闺蜜,你若做得太过分了,本小姐看不过去,咽不下这口气的话,本小姐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的喔。” 目的,华筝已经说出来了,银子、房子柳颜都想要,当然还有后面未言尽的“或者”,胸有成竹的神情让严修然恨不得立即冲扑上去。 无法发泄的心情,也不能将心中怒火发到柳颜和华筝身上,严修然唯有冲着办事不力的下人拳打脚踢起来。 老嬷嬷跪着离严修然最近,所以又是一脚无误地落到了她身上。 这一次,她倒下,连着身后的奴仆也都被她压倒了,吃痛地叫声也让人听着替她感觉得疼。 华筝伸出手,张开了嘴想要阻止严修然的行为,但是柳颜抓住子她未扬起的手,同时在她转过头看柳颜的时候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管。 这种事华筝也不是第一次见,原本这些都应该是很平常的事情,至今在这里是如此。 可是身为现代人的她,还是难以接受。 为了不让自己心软,华筝唯有别过了脸,不耐烦地催促道:“严世子,你要训斥安国公府的下人,本小姐没有意见,但是今日之事你总该给个说法吧。” 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儿,可见此时的他有多生气。 “一万两,拿了这休书,从此桥归桥,路归桥!” 华筝瞪大了双眼,立即反驳道:“才一万两,看来安国公府不怎么样啊?名下产业如此多,铺子也不缺,赏田也不少,没想到出手如此寒酸啊。” “你……”严修然气结,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华筝这一招激将法也确实管用,最终严修然答应给三万两,外加京都南郊的一个小庄园。 当然这些东西在华筝看来都不,重要的是最后一条,那就是亲自去替柳颜办理一个女户。 这一要求是华筝为柳颜将来所考虑的,若是她被休回柳家的话,将来柳家被判刑,家眷很可能都会被判流放,就像李慧被休回李家的情形一样。 为了避免这样子的情形发生,华筝觉得这个女户比什么都要来得重要。 严修然和柳颜都没能理解为何华筝要提出这样子的要求,反正他都要去衙门的,正好可以与柳颜一块去,顺便把李末央带去应天府的东西给要回来。 协议达成,华筝趁着严修然派下人回安国公府禀报和取银子以及庄园的房契之时,她直接让李安然给她搬来的桌椅,现场拨起了算盘起来。 严修然见状下意识地觉得华筝又想要讹他银子,故断她后路道:“你别太过分了,都已经答应你了,你别想要追加,否则本世子也不介意就如此,看看谁能耗到最后。” “严世子,你要知道,负心是有代价的,而这负心的代价则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