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你大闺女了?” 说中心事,徐氏没有吱声,也没有否认。 有句话咋说的? 叫:有狠心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爹娘。 就算她嘴上再怨怼闺女,可这心里还是惦记。 耿氏想了一下,道: “这样,明儿咱们一起去县里,我给你买些东西……” “哎呀不用啊嫂子,给我买啥啊,不用不用。” 不等耿氏把话说完,徐氏直接打断。 摇头、摆手,充满着拒绝。 过来住了七天,每天好吃好喝不说,还水果不断。 啥家境能这么抛费,她已经很知足了。 哪能让嫂子继续这么花费。 “噗嗤——” 耿氏被她滑稽的样子逗笑了。 轻叹口气,说: “你啊,跟我还客气?我这也是给你壮脸呢。你回娘家一趟,回去之后带些东西,你男人也不好说啥。再说了,喜年家的有身子,生孩子我够呛能去,提前把礼备下算了。” 徐氏一听这话,仍旧觉得不好意思。 但是却也不拒绝了…… …… 翌日吃过早饭,丁槐赶车,带着丁琬一家去县里。 铁锁没有去,跟徐致远去书院念书。 虽然丁文江不在村里,但多一个孩子念几天,也没啥。 放在最后,能听就听点儿。 铁锁也乖巧,不吵不闹,夫子很喜欢。 马车里,徐氏说着外孙子这几天的变化,笑的合不拢嘴。 当然,丁琬要过去开酒坊的事儿,她也知道了。 “……等酒坊真建成了,他们两口子攒两年,就把铁锁送去书院念书。不求真念个啥,日后识文断字,做个账房先生也成啊。” 老人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孩子平平安安,别出苦力就好。 丁琬闻言,笑着颔首,说: “姑母这么想也对。不过姑母,咱丑话说在前面,如果酒坊真的建成了。这张家的亲戚、徐家的亲戚去上工,那可以。但上工不做事、干拿钱,那可不成啊!” 徐氏听到这话,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重重颔首,满口应着道: “你放心,除了他们姐弟俩,就是老大家我都不让去。更别说张家、徐家了。没一个能干活儿的,去干啥,不够跟着裹乱的。有姑母呢,谁也不好使。” 徐氏在大事儿上,还是能拎的清。 不然徐大可哥俩战死沙场,她也不能让儿子过来。 甭管咋地吧,她是老徐家唯一来吊唁的。 丁琬故作松口气的样子,道: “有姑母这话我就放心了。到时候有啥事儿,我就找姑母了。” “好,有啥事儿都找我。这要是弄不明白,我……我还不信了呢!” 徐氏信誓旦旦,耿氏笑着摇摇头,道: “你也别太强硬,免得老大、老二家的孩子,对你沉心。” “沉心?”徐氏嗤笑,无奈的叹口气说,“那几个孩子早就对我沉心了。嫂子,咱不是说,谁还不想自己的孩子嫁好一些?当时二哥活着,说啥都让燕儿嫁给他家老幺,你说我能干嘛。” 耿氏闻言惊讶,难以置信的看着张喜燕。 张喜燕倒是面无表情,毕竟关于亲事,父母觉得不成,就不会告诉她,她也不可能知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