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流血了,像个戒|瘾的人, 祈求又饥饿地望着她, 叫她的名字:“卿卿抱我一下。” 她依旧抓着他的手不松开:“你要认得这个字我就抱你。” 她尾指撑在他的肌肤上,笔尖轻点在他清晰的腹肌上写了一个字,每一笔都能感觉到他在震颤,喉咙里发出像小狗哼叫的声音。(审核员, 只是在身上写了个字) 诱人又可怜。 容卿体会到一种坏心眼的“玩|弄”滋味,像一股股情爱涌动在她身体里,前所未有。 她笔尖向下, 感觉到他失控的抓紧她的手指。 “不要卿卿……”他双眼变得有些失焦, 银发的毛发潮潮的黏在身上, 那对耳朵也软了下去, 哑声喃喃:“难受。” 容卿脸红的发烫, 羞耻心在这一刻被身体里那股情||欲和玩弄占据, 她在这些情愫下变得晕乎乎, 得意忘形起来, 她将笔尖向下一勾…… 他仿佛痛苦的低吟着,闭眼仰头靠在椅背上,紧蹙着双目,细长的脖颈上喉结胡乱的动着。 她那颗作弄的心得到异常的满足,“是什么字?” 她问他,像个坏女人,不许他抱她。 从小到大,她从未作弄过任何人,可谢和这副样子宛如在鼓励她“欺负”他。 “要回答我,谢和。”容卿用笔尖点了点他的喉咙。 他热热的手掌抬起来抓住了她持笔的手,睁开眼望着她,发红的眼睛里全是情动,喉结吞吐好半天才发出声音:“卿……卿卿的卿……对不对?” 他居然真认出来了。 容卿既惊讶又满意,挣出手来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软绵绵的耳朵,故意逗他说:“真是聪明的小狗,你记得怎么写……” 还没问完,他就抓着她的手拽进怀里,托着她的脸吻了上去,这是他的奖励…… ------- 黄二玩的湿淋淋回来,上衣脱了,兜里一衣服的小螃蟹。 鱼没抓着,但他摸了很多螃蟹,卿卿一定没吃过这个。 他光着脚跑回来,在营帐外抖了抖身上的毛毛,将水抖掉,才探头进去,又慌忙缩了回来。 乖乖,魔尊大人和卿卿在地上生小狗。 他脸红地抖了抖耳朵,兜着螃蟹就地坐在了营帐外,不能打扰魔尊大人和卿卿生小狗。 夜风吹着他湿漉漉的毛毛,营帐里大多数都已经睡着了。 他低头在衣服兜子里挑螃蟹,将一些太小的丢出去。 有人朝他走了过来,叫他:“黄二兄弟怎么不进去?” 黄二抬头瞅见是那个叫康明的副将,这个人是殊老狗的人,坏人:“干你什么屁事。” 康明吃了个硬钉子,笑容冷了冷,却仍然耐着性蹲下身对黄二温和的笑着说:“我是瞧大半夜黄二兄弟坐在这里,想请黄二兄弟去我营帐中喝点酒,吃点肉,我那里还有上好的猪头肉。”他就不信一个傻子,他套不出话来。 黄二耳朵又抖了抖,看住了他:“猪头肉啊?” 康明笑着点头,“还有牛蹄筋。” 黄二将手里的螃蟹丢回衣兜里,对他说:“殊老狗的肉有没有?” 康明一愣,顿时黑了脸,这傻子竟敢骂陛下! “少跟爷爷来这套,你有屁就放,爷爷不吃你的东西。”黄二朝他呲牙,哼哼,他可不是好骗的! 魔尊大人教过他,谁的肉也不许吃,除了魔尊大人,不要钱给他肉的绝不是好东西!尤其还是殊老狗的人! 他要什么肉魔尊大人不给他买?他才不眼馋别人的肉。 “滚。”黄二凶神恶煞地骂他。 康明气的攥紧刀柄,他不好在谢和的眼皮子底下动他的人,但这傻子总有一天要收拾了! 他转身便走,又气又恨,傻子套不出话,营帐又进不去,陛下一定又会发怒了。 他才走没几步,背后的营帐之中蓦然爆发出一股流动的灵脉,如清泉喷涌。 是谁的灵脉? 他猛然扭过头,只见营帐之中白光隐隐,黄二探头在往里看,流动的灵脉正是从殊和的营帐中传出。 这是什么?这绝不是殊和的灵气,殊和的灵气冰冷逼人,而这涌动着的更像一股泉眼。 康明吃惊的停在原地,帐中之后殊和与王后,难道这股灵脉是王后的?王后不是筑基期吗?为何会突然涌动出“灵脉”?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感应到“灵脉”。 他立刻快步离开,回到自己帐中向千里之外的陛下禀报。 殊苍云那边的灵鸟接通,康明看见漆黑的殿中,殊苍云脸色苍白的坐在池子里,池子中的谁是血红色的,上面似乎还漂浮着什么……人。 “她还是没回去。”殊苍云的双眼满是红血丝,问他:“她还在殊和帐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