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凶手仍然没有找到。” “唔……”司徒演愣了片刻,“一场相亲宴变成了鸿门宴?” “是,也不是。”景缃之吩咐承影,“承影,你给先生详细讲一讲。”不是他不尊师重道,只是懒得做重复性描述。 承影口才了得,从头说到尾,几乎不曾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司徒演道:“所以王爷刚才是想看看,秦二姑娘根据蔡、蒋在亭子里的距离判断二人有私情,是否真实可信?” 景缃之颔首。 司徒演摸着肚子,“有些道理。所以,秦二姑娘靠近王爷时,王爷当时是什么感觉?” 景缃之道:“防备,紧张?” 司徒演道:“我与王爷太过熟悉,虽不至于防备,但紧张还是有的,会下意识、不自觉地后退。但内人靠近时就不会有这种感觉。” 说到这里,他眼里有了几分兴味,“这件事有一定的普遍意义,确实需要好好体会。这位秦二姑娘不简单,王爷以为如何?” 景缃之沉吟片刻,“此女胆大包天,非常善于表现自己,头脑灵活,只是言语太过粗鲁了些。” “这……”司徒演迟疑了一下,“王爷,秦二姑娘对男女之事似乎颇为熟稔,当捕快绰绰有余,作为妻子只怕不妥。” 景缃之道:“这是当然。” 司徒演松一口气,白胖的大手在肚子上转了两圈,“王爷有目标了吗?” 景缃之斩钉截铁,“没有。” 司徒演道:“王爷已过弱冠之年,婚事早该张罗起来了,这次若还是选不定,只怕皇上要指婚了。” 这也是景缃之担心的。 大庆男子大多十六七成亲,跟他同龄的男子,孩子都满地跑了。 他换了个坐姿,端起茶杯嘬一口,在脑海里把重点瞧过的五个贵女回忆了一遍。 秦二肯定不行。 郑四虽不是大长公主的亲孙女,但毕竟差了辈份,一旦成了亲,论起来怪难受的。 淮安侯李家的姑娘长相还不错,但侯府人事复杂、混乱,他懒得操那个心。 剩下两位分别是礼国公的嫡长女和庞大人的小孙女——这二位的长辈掌着大庆的军机大事。尽管他娶谁皇上都不会疑他,可她们的容貌着实一般了些。 司徒演见他犹豫,谏言道:“可选择的对象着实有限,如果王爷不喜欢,皇上一定会扩大甄选范围。” 景缃之道:“皇上勤于朝政,至今不曾选秀,还是算了吧,不麻烦他。” 左不行,右也不行,司徒演也没脾气了。 “罢了。”景缃之放下茶杯,“明日进宫,皇上必定会过问此事,我听皇上的便是。不过娶个女人,娶谁不是娶呢。” 司徒演点点头,如此一来,皇上对昭王的戒心也能更少一些。 景缃之从腰带中摸出一把柳叶小刀,一边灵活地翻转一边说回正事,“先生,秦祎遇袭一案非常蹊跷,尽管顺天府已经接手,但六扇门也不能看着。凶手轻功不错,我们可以从两种人着手调查,一是近日进京的江湖人,二是蠢蠢欲动的北辽人,您以为如何?” 司徒演道:“这件事确实不能大意,我这就安排下去。” 秦禛一行到家后,秦祎回房看大夫,秦禛则被秦老夫人叫到正房。 秦越山和秦禛一进屋,秦老夫人就挣扎着坐了起来,忙忙地问道:“老太爷,抓到凶手了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