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闭口不谈,合作方的女儿根本找不到任何机会靠近他。 下一秒,许贺沉却又将手中水杯放下,提起喻唯熳,无奈却又宠溺说:“她不太好追,我还没追到手,不过也快了。” 他的摇头,不是否认“女朋友”三个字,而是肯定。 会议室陷入沉静,问话的合作方彻底没话说了,也明白这是没可能再牵桥搭线了。 他许贺沉看中的东西,什么时候没拿到手过。 …… 车加完油,稳稳停在澜湾花苑楼下。 离那通电话过去还没超过半个小时,喻唯熳估计着时间,一场会议应该开不完,她是想给许贺沉打个电话亲口说的,但又怕因此耽误他办正事,思来想去,还是只在微信上跟他说了一声。 楼道有些昏暗,一楼的声控灯坏掉,咳嗽一声没什么反应。 许贺沉似是专门等着她的消息,收到她消息的下一刻,手机随即又亮起,照亮前路,他说:“好,早点休息。” 喻唯熳已经站到门前,钥匙插进门,领养回来的沉沉瞬间就跑到喻唯熳脚边蹭蹭她的脚腕,她蹲下身子摸摸沉沉的头,“来家门口迎接我啊?” 沉沉“瞄”了一声,似是在回答她这问题。 手机上,许贺沉没再说话。 喻唯熳蹲着身子想了两秒,脑中有根弦儿忽地绷断,她打开手机,页面还停留在与许贺沉的微信对话上。 这回,喻唯熳没有犹豫,是满分的坚定,点开语音,一气呵成:“回答你刚才的问题。” “我挺想你的,比你想我多好多。” “电视台最近有些忙,我觉得你也挺忙的,所以不想老是打扰你,那我以后在饭点给你打电话,行不行?” * 五月底,许贺沉已经连续辗转两个城市,六月初期正好也赶上开在上海的峰会,归期一直没有定下来。 电视台倒是调整了规划,工作任务和强度恢复从前,不是太繁重。 离那日子越近,喻唯熳越心焦,可偏偏远隔十万八千里,又有工作加身,这是摆在眼前难以跨越的界限。 傍晚,喻唯熳与许贺沉一起打视频电话,许贺沉此时正靠坐在车后座,西装穿得不太规整,领带没有系着,黑色衬衣的扣子开了一粒,样子不比平日里看起来沉稳,颈间的项链露出来,反倒像一个痞坏的二世祖。 她问:“喝酒了?” 许贺沉“嗯”了声,有疲态,但确实没有醉意,他立马解释:“没喝太多。” “晚上早点休息吧,”这么多天,喻唯熳从来没有问过许贺沉什么时候能回来,但眼看离他生日的日子越来越近,她有些坐不住,“上海的工作都弄好了吗?” “嗯,今晚已经都结束了,”许贺沉正要告诉喻唯熳这事,他坐正了些,说:“但是后面还要去明安,预计待半个月。” 喻唯熳忽地沉默,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不过不是因为许贺沉回不来,而是焦虑没办法给他过生日了,更担心他太忙,身体吃不消。他要是忙起来,一滴水都不会碰。 尤其,许贺沉生日,在喻唯熳这儿,是个重要的日子。她有计划,而这计划被许贺沉一句话打乱,喻唯熳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非常不愿错过这次机会,轻皱眉:“可是,你这个月十三号要过生日的。” “怎么办?” 许贺沉一愣,随后哄她,笑着说:“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回事,原来这就是有人惦记的感觉啊。” “我说正事呢,”喻唯熳板着脸,“你正经一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