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瞪大了眼睛,望向了赵桓。 赵桓可是太子殿下,怎么送给苏小姐东西,竟然是这么普通的——玩具? 问怎么玩的,不是玩具,那是什么? 而陈云梅和陆金娘两人,却都用怪异的眼神,望着赵桓。 这真的是那个在大相国寺,脸皮厚的没边,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向檀儿妹妹示爱的那个没脸没皮的书生? 这真的是那个在大相国寺斗诗大会上,碾压蔡四衙内,赢得斗诗状元称号的那个刘公子,呃,赵公子赵郎君? 怎么感觉,就是个还没长大的毛头小子啊? 呃,他好像还真是个没长大的毛头小子,没听见他叫自己,都一口一个姐姐么?嗯,看起来好像比檀儿妹妹还要小上一些。 赵桓却不知道陆宰和陆金娘、陈云梅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听了苏檀儿的话后,赵桓转头便对刘全义说道: “小全子,告诉檀儿,怎么玩。” “是,大郎。”刘全义急忙躬身应道,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大郎,让奴婢和刘护卫对战一局,苏小姐就知道怎么玩了。” “嗯,也好。”赵桓微微点头说道。 刘錡却不屑地撇了撇嘴,朝赵桓抱拳行礼,说道:“大郎,刘管事非是属下的对手,属下还是另外给他找个对手吧。” “呵呵,小全子,看来你被刘錡给鄙视了啊?”赵桓轻笑着说道。 “刘护卫,你……”刘全义气急地说道,跺了跺脚,然后又气冲冲地说道:“刘护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你可别瞧不起人!” “要不咱,咱俩比一下,谁输了,谁给对方洗一个月的袜子!” “一个月的袜子啊?太少了,把我的袜子也加上!”赵桓在一旁起哄地说道。 “那个,那个大郎,在下房里,也没个收拾房屋的丫头,要不让他们,把在下房里的袜子,也一并洗了吧?”沈与求也在一旁说道。 “不行!”沈与求的话音刚落地,刘錡便大声反对道。 “如何不行?”沈与求转头瞧着刘錡说道。 “先生自己有手,为何不自己洗,偏要劳烦他人?” “先生若是想要参加也可以,不过,得先生亲自下场比赛,谁输了谁洗。” 听了刘錡的话,沈与求微微愣了一下,旋即瞧着刘錡说道:“你想与我比赛?” “当然!”刘錡回应得很快,“府中谁人不想与先生正面较量一回!” “那你应该知道,自从我学会这羽毛球后,就几乎从无败绩!” 说着,沈与求还瞧了赵桓一眼,说道:“连大郎都不是我对手,你还想跟我比?” “没错!”刘錡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 沈与求盯着刘錡瞧了几秒钟,然后才又说道:“如果是网球,或许我不是你对手,不过这羽毛球……” 沈与求摇了摇头,说道:“你可打不赢我。” “那可未必,刘管事不都说了么,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或许我今天,就能终结先生,连胜九十七局,从无一败的战绩呢!” “是吗?那就来试试吧!没有了挑战者后,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达成连胜百局,而无一败的战绩呢!”沈与求自信地笑了笑,从刘全义手中接过了一支羽毛球拍。 跟着也从刘全义手中拿过了一支羽毛球拍,和一个羽毛球。 而刘全义,却彻底的沦落为局外人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