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签字用印的文件,递给张浚后,赵桓却又说道:“我在滦州的时候,让滦州那边,也筹备了一届全运会。” “你派人去跟沈知州联系,对接一下,等两边的全运会都结束后,趁着春耕之后的空闲时间,将两边的运动员组织起来,踢踢蹴鞠,打打篮球、网球、羽毛球,搞个争霸赛、友谊赛什么的。” “还有,跳高跳远、推铅球、举重,跑步跨栏这些项目,也可以拿来比一下嘛,看海河和滦州那边的运动员,谁的身体素质,更好一些。” 听了赵桓的话,张浚急忙应道:“是,殿下,臣记住了。”然后收起了文件夹。 见张浚收起文件夹后,赵桓便又问道:“今天还有吗?” “还有一事,臣需要禀报殿下。” “嗯,什么事,你说。” “春耕在即,臣请问殿下,今年的打春牛,殿下可要亲自参加?” 听了张浚的话,赵桓却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打春牛的传统,赵桓自然也是知道的。 不过,打春牛,不是在立春的时候吗?现在都已经二月中旬了,早就立过春了吧?怎么还没打春牛吗? 微微愣了一下,赵桓才又问道:“打春牛不是立春的时候么,怎么现在还没打春牛?” “回殿下,大河(黄河)以南,打春牛的确是在立春之时,只是,海河地处北境,冬季气温低寒,土地封冻,立春之时,大地也尚未解冻。” “打春牛,意味着春耕开始,播种在即,所以得等土地解冻之后才行,因而海河此地,打春牛是在二月中下旬,以海河河面解冻为准。” 赵桓恍然地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沉吟了片刻,然后又说道:“那今年打春牛,定在什么时候?” “臣已经派人日夜观察,留心海河河面了,春牛也已经制作完成,想来应该就在这几天了。” 赵桓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种子呢?给百姓的种子,可有发下去了?” 海河原本是一片荒凉贫瘠的土地,人烟稀少,一直以来,土地都不是很多。 直到赵桓将海河定为特别行政区官署所在地和与辽通商的榷场后,才从沧州、河北河东等地,召集了数万流民前来。 去年春天的时候,海河榷场这一片,还都是一片百废待兴的工地,召集来的流民,基本上都还在工地上做工,自然没人想过要开荒耕种了。 而现在,海河榷场已经建设完成,数万民工,虽然被水泥厂、玻璃厂、罐头厂、瓷器厂等各个工场作坊,分流了一些,其他的,也基本上分流道了修建跨河大桥的工地上。 但是,随着海河榷场的建设完成,榷场开市,河东河北等地的商贾,云集而来,可谓是商贾如云,游人如织。 而同样的,从河东河北闻讯赶来的,也不仅仅只是商贾,还有流民,大量的流民! 大量从河东河北,拖家带口,好不容易到了海河榷场的流民,一小部分幸运者,被挑选进了‘蹴鞠队’,接受蹴鞠球员选拔训练。 还有一部分人,被扩大生产规模的水泥厂、玻璃厂、瓷器厂和罐头厂等工厂作坊,招募进了工厂做工。 但是,依然还有很大一部分老弱妇孺,工厂工地都不肯要,‘蹴鞠队’就更不可能了! 而这些人,虽然老弱妇孺居多,身无长技,但是天生的农业属性,却是点满了! 而且,为了安置这些人,赵桓的特别行政区,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