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我就联系了廖颖儿,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没聊几句就没的说了,看来有了这次的经历,这个同学以后也就不用联系了。 挂了电话,我很失落,自己是个特别的人,这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很不好,说白了就是不合群。 不过,我也没过多精力想这个,任灵萱的伤势果然相当严重,一整天她都没有出棺材,三顿饭都是我端过去的,她吃的也很少,谁心里喜欢的女人谁心疼,我当然是心疼坏了。 三天后的中午,有一个和爷爷差不多年纪的老者登门,他戴着一副老花眼镜,略显佝偻,但精神非常的好。 “把东西都放下吧!”老者指挥着两个同行的年轻。 秋道人打开那三个礼盒一看,乐的嘴都合不拢了,竖着大拇指说:“三爷就是三爷,这两清一明都是佳品,这下我的铺子总算有了镇店之宝了。” “你就是张大千?” 老者没有搭理即将乐疯秋道人,而是扶了扶老花眼镜的镜框,凑过来打量着问,他凑的也太近了,我都能看清楚他额头有几条抬头纹了。 我点了点头,往后站了站问:“您是?” 老者笑道:“我是小三爷的管家,姓王,你跟爷爷也是老朋友了,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王爷爷。” 不管是爷爷哪个朋友,他到了这岁数以他的性格,能称之为朋友的,那都肯定有过命交情的,看起来我也觉得非常亲切,便叫了一声:“王爷爷好。” 王爷爷很干脆地答应了一声,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高兴,搞得我都感觉他是我亲爷爷似的,他招呼随行的年轻人,将一条小黑狗从车上抱了过来。 “这是小三爷送你。” 王爷爷有些恋恋不舍地摸着那条狗说:“你三爷爷的爷爷,养狗那是天下一绝,传到小三爷的手里虽然有些没落,但绝对不比警犬差。” 说着,他又凑了过来,像是怕别人听到似的,说:“狗天生就有阴阳眼,它能看到人看不到的东西,小三爷说你肯定用得上,这不让我把刚半岁的‘东子’给你送过来了,它体里可是流着小满哥的血液,金贵着呢!” “东子?小满哥?” 我露出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笑容的表情,感觉这些名字应该是人的,尤其是小满哥,怎么有人叫狗“哥”呢? 东子是条非常听话的狗,它下地之后,就蹲在那里来回摇着尾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它就想起了还在棺材里边养伤的任灵萱,这一人一狗满眼都是我。 王爷爷是个实在人,带着他的人留下来吃了顿饭,看着秋道人咬牙切齿点了一桌子菜,便是开始喝酒。 我们一桌六个人一条狗,开始大吃大喝起来,还是要提一提东子,它蹲坐在椅子上,就吃盘子里边给它夹的菜,即便看到满桌大鱼大肉流着哈喇子,也没有像一般的傻狗不管不顾冲上桌。 酒过三巡,秋道人就把外套脱了,里边的纱布昨天他去门诊拆的,回来也没有让我看,现在看到我大惊失色,他的胸膛上有很深的几道爪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