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感叹道。 说到这条地道,耿大爷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是改革开放初期,把以前用过的地道要么填埋,要么保护起来,但是有一条怎么都没找到,没想到让我们误打误撞碰到了。 我不太关心这个,脑子里边想着为什么按照自己那师父秋道人说的布置,结果还是着了道,难不成真的还有其他的地狐,把我们弄过去想要杀了替它的同伴报仇? 可是,为什么我们离开也没有看到它的踪影呢?莫不成是一只胆小怕事狐? 黄伟光盯着我问:“老大,你之前怀疑我们睡的这个屋子被人布了什么风水局,难道真的是我舅……” “你不要想太多,我也没那样说,毕竟你舅没有害我们的理由,反而我认为是那个白天帮他布局的风水师没安好心,这件事情你让你舅问一问,看看是不是和人家有什么过节,才会用这样的手段。”我对黄伟光说。 黄伟光应付性地点了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许久才开口道:“等明天我当面问问我舅,他到底请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差点要了他亲外甥的命。” “这件事情你不要问的太直接。” 我叹了口气说:“虽然我不想提,毕竟那是你亲娘舅,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万一真的是他想要利用我们的纯阳之体保他的牧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你可要想清楚,一旦当面锣对面鼓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黄伟光弯起腿,好像已经完全不知道脚疼,下巴放在膝盖上说:“我还是不相信,除非你拿出证据来。” 我想了想,便觉得这件事情简单,道:“这样,反正明天上午你舅会过来,到时候你就骗他,说我中了邪不省人事送医院了,看看他什么反应,那时候你肯定就有自己的判断。” “虽然我很不想这样做,但为了证明我舅的清白,就这么决定了。”黄伟光双手一拍道。 接下来,我们谁都没有睡,耿大爷本来上了年纪就觉少,便把我们两个叫到他的屋子,陪着我们聊天。 “我也不怕当着伟光的面说,他舅自己住在这里,前不久有两次都是在那边的荒坟滩醒来的。” 耿大爷指向,正是他带回三七的方向,继续说:“第一次他以为是自己喝多了,第二次他就怕了,这才叫了一个阴阳过来给看,结果你们就来了。” 我一听就觉得可以理解,毕竟自己是作为道家高徒过来的,人家牧场出了这样的事情,让我睡在那个木屋里边也是正常,否则也没必要把我请过来。 “难道不是梦游症?” 我想到了自己之前遇到过的事情,景旺坤那小子就有这个毛病,虽然是有厉鬼作祟导致的,但自身也是有毛病,低水才会那样的。 “啥是梦游症?” “就是失魂症。” 听完,耿大爷恍然大悟,他摇着头说:“应该没有,在牧场前期他也在这里睡,没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有什么东西闹的。” 接着,耿大爷又谈起他以前的经历,东拉西扯天就亮了,黄伟光给他舅王树仁打了电话,说牧场这边出了状况,让他快点过来。 黄伟光挂了电话,我对他说:“那我就先带着灵萱走了,到时候你自己看情况,感觉没必要就什么都不说,反正我们也没事,毕竟那是你舅,你说呢?” 我从小失去双亲,父亲是家里的独子,而母亲更是孤儿,除了爷爷奶奶没有什么亲戚,所以对亲人尤为的在意。 “我知道,这次真的对不住了,兄弟等请你到市里下最好的馆子。”送别我们的时候,黄伟光一脸的歉意。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就这么说定了,不用愁眉苦脸的,有可能是我们想多了,我个人认为问题还是出在那个阴阳的身上,毕竟任何行业都有败类,给你舅布置这样风水局的阴阳师是败类中的败类,缺了天大的德。” 我带着任灵萱和东子,便先回到了这边的县里,找了一家宾馆,开了个标间钟点房,进去补觉,主要是我折腾一夜没睡,困得要命。 睡了约莫两个小时不到,黄伟光的电话催命似的响个不停,我接起来迷迷糊糊地问他:“怎么了?” “出大事了。”黄伟光的声音带着哭腔,说了四个字哽咽了三下。 我立即清醒,猛然坐了起来,把任灵萱和东子都吓了一跳,自己勉强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苦笑,问黄伟光:“老二,你先不要哭,出什么事情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