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闷响,我只感觉自己确实撞到了什么,但对于自身的反斥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却直接把侏儒血乌的中间身体,一挑撞上了天。 下一秒,他的躯体碰到了头顶上的声控灯,只见电火绽放,灯泡碎裂成了无数碎片,一声惨叫中他的头颅嘴巴发出。 “急急如律令,赦!聚!” 羽鸿居士简单的一句,顿时侏儒血乌的头颅和四肢,便落于她的脚下,她连从拂尘上拔下几根白丝,朝着地上一指,闷声道:“去!” 那几根白丝在半空中相互打结,落地便缠到了侏儒血乌的头颅四肢上,且快速紧缩,直接将这些裹成了大粽子。 “你先后退,把仅剩下的那只活鸡给我赶过来。”羽鸿居士踩在那些肢体上,对我说。 我心说哪里还有什么活乌鸡,刚刚不是已经被吃的全都剩下满地黑羽了,但还是听她的退回到了差不多原来的位置。 此时,我猛然发现,那个女人的神情怪异,整个人几乎是半蹲在地上,两条手臂展开,一个劲地对着地上频频地“亲”来“亲”去。 “姐姐,姐姐,你搞什么?”我叫了女人两声,她却好像没有听到,依旧在重复那样诡异的动作,就仿佛中了邪似的。 看到这一幕,我立即将精钢伞打开,再度去看那半蹲在地上的女人,赫然就令我浑身发麻,她的三才火忽明忽暗不说,身上竟然有一只鸡形状的虚影附着。 看到这个场景,我立即就明白过来了,原来羽鸿居士说的鸡就是她,但完全搞不懂,为什么她会被一只乌鸡附身,而且看这只乌鸡的形态,好像要和她彻底融合。 鸡精附身! 我立即想到《搬山道术》中提到的各种精怪附身的说法,在所有的精怪当中,鸡精附身后的女性是有着极强疑惑力的,是会引诱男人做坏事的,其程度远远是一般人认为狐狸精的数十倍不止。 此时,女人歪着头忽然看了我一眼,她嘴上的口红已经几乎没了,嘴唇惨白如纸,却闪烁着一种非常奇怪的光泽,这种光泽我从未见过,给我一种无法形容的错觉,好像在告诉我凑上去。 “张大千!”忽然,任灵萱叫了我一声。 我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弯了下腰,要不是任灵萱叫我,怕是刚刚已经做出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白痴,想什么呢?用你伞下的黄符啊!”同时,羽鸿居士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我立即抓了几张,对准了那个女人,她很明显往后退去,自己就眯着眼睛咬着牙,只要她的方向不是朝着羽鸿居士那边过去,便拍出一张黄符。 如此一来,我和她跌跌撞撞地离羽鸿居士越来越近。 我看了一眼羽鸿居士,意思是询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做,她竟然不但没有搭理我,反而是闭上了杏目,口中开始念念有词起来。 我心说难道要坚持着她念完口诀?但,眼睛不由地和那个女人再度四目相对起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