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将口中的舌尖精血喷到天官印的时候,几根树藤将我的双手直接扭到的背后,那一下几乎把我的两条胳膊扭脱臼,一时间疼痛几乎让我背过气去,更不要提什么挣扎。 眼看着那人影越来越近,我心中灵机一动,死死地盯着他。 等到他走到面前的那一刻,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将口中含着的鲜血喷到了他的脸上,只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那人影踉跄往后退去,同时犹如绳子般束缚我的树藤也失去了力道,变成没有生命力的枯枝。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我从那些树藤中挣脱出来,立即就口中念咒,并又将口中残留的舌尖精血混合着唾液啐在了天官印上。 顿时,八个和以往不同的金色大字,边缘描了一圈血红,直接轰了出去,一时间将我困住的树藤编造成的球体顷刻间支离破碎,被炸成了无数的断指破叶。 脱身之后,我才发现正站在这棵老榆树的树杈上,连忙抓住树干,跳到了地上,第一时间就按照刚刚的记忆,朝着不远处的而去,将脱手的精钢伞重新捡了回来。 我握着被自己合起来的精钢伞,用尖锐的那一头,对准这棵老榆树的主干就狠狠戳了起来,它给我做初一,我肯定要给他过个十五。 随着十来下之后,顿时老榆树的主干流出了粘稠的黑色液体,同时还伴随着一股腐烂的臭味,直往鼻子里边钻,臭的我连忙捂住鼻子后退。 那被我戳出的口子,不断地流淌着黑色的液体,看起来像是墨汁,但我非常清楚,这是树妖的血,它的心儿都黑了,难怪如此杀人不眨眼。 “兄弟,你没事吧?” 周凯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我看过去的时候,他率先已经冲了过来,看到我还站着,但嘴角有鲜血,立即皱起眉头说:“受伤了?这都怪我大意了,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厉害。” 紧接着,其他人也跟了上来,我暗暗松了口气,说:“我没事,你们过来看,我伤了这榆树精的本体,它不能再作恶了。” 其他人好奇地围上去看,发现还是流那种黑色的液体,也被那臭味熏的捂鼻子。 周凯冷哼一声道:“娘的,一颗破树,连你爷爷也敢算计,今天要了你的命。” 说着,他就从包里边摸出一把斧头,这斧头的柄儿很短,不过随着他展开之后,便于正常的劈骨分肉的斧子差不多。 一时间,这棵老榆树竟然无风自己抖动起来,显然这家伙成了精有一定的灵智,落到如此地步,自然明白命不久矣。 在以周凯为首的我们几个男人前后交换下,一会儿就把这棵老榆树砍出了很大的口子,接下口子越来越多,黑色的液体也越来越多。 这个过程中,不仅仅是我,其他人也看到了,老榆树上面的一些枝条以九十度来回蜷缩,很快我们就意识到了,它是在求饶。 但是,我们都没有心慈手软,刚才我们都被折磨的够呛,更不要说它还杀了人,绝对是不能留它。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随着我们一起喊着号子,伴随着“喀嚓”一声,几个人便将这棵很粗壮的老榆树推倒在地,砸出一道印子。 “我们好像做的有点残忍了,它刚才明显是在求我们放过他。” 回想着刚才的一幕,林晓晓说出这样的话,接着她说:“或许是因为我们闯入了它的地盘,它只是在防守。” “小姑娘,你这话有毛病,它可是刚刚杀了我兄弟的,我觉得这样还不够,应该一把火把它烧个干净,那样才能解我心疼之恨。” 听到这话之后,那个老外立即就皱着眉头反驳,说的掏出了打火机,还真的就要点。 周凯紧走几步,把他手里的打火机夺了过来,厉声道:“少他娘给我搞事情,如果发生了森林大火,你能负责的起吗?再说烧的可是我们国家的森林,你要烧滚回你们国家烧去,什么东西?” 酒瓶儿也帮腔道:“对啊,来我们国家就听我们的,这里那里有你做决定的份儿。” 老外一看我们都面色不对劲,站在一旁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我说:“现在榆树也处理掉了,那边不是还死了个人,带回去不实际,出于人道主义也不能看着他抛尸荒野,我们过去刨个坑把他埋了,让他入土为安,也算是我们尽尽地主之谊。” “谢,谢谢啊!” 那个老外对着我双手合十拜了一下,看得出他是真心感谢,但我并不需要这个,正如我说的,这都是出于人道主义,否则对于这种窥视我们国家地下文物的家伙,应该把他们都喂了榆树精。 说到底,我们同住同一个地球,我们还是有人性的。 回到了原本的地方,我们挖了坑,把已经完全不成人形的另一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