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推门进来,本来脸上还带着小笑容,可一看到我的状态,立即就收敛起来,忙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靠在床头上,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表示没事,问他有没有把交代的事情办好,他立即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房间里边的桌子上,从里边拿出了一个小盆子。 因为自己不方便,武德帮我把那株金茶花栽种到了里边,又加了一些他买来的花肥,再浇灌一些清水,本来有些发蔫的珍贵植物,立即显得勃勃生机起来,还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这金茶花果然不是凡物,这生命力也太强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是被饿醒的,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很奇怪武德这小子居然也跟着赖床了,给他打电话也没有接,只好去敲隔壁他住的房间门。 敲了好几下也没有给我来看门,尝试着转动门把手,才发现这小子心真太大了,竟然不锁门,自己便推门而入。 进去一看,武德正蜷缩着被子里,情况有些不对劲,我忙走上前去查看,只见他的面部扭曲,豆大的汗珠不断流下,显然特别的痛苦。 我立即问他:“师弟,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胸腔特别的疼,感觉要疼死我了。”武德很勉强地回答。 我很奇怪,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会胸腔疼,再想要追问他是怎么个疼法,他整个人就惨叫了一声,疼的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好疼!好疼!疼死我了!师兄,救我!”武德满地打滚,嘴里一个劲地喊着疼。 我立马伸出手去摸他的额头,顿时感觉到极度的冰冷,就像是把手放在冰块上面,说白了他就像是一具已经凉透了的尸体,还是那种放进停尸房冰冻上几个小时那种。 “你忍住了,我马上过去找胡医生,等着。” 看到武德的模样,我完全束手无策,自己只能想着去求助于距离这里不远开私人诊所的胡斐,对于他的医术,我是发自内心的相信。 但是,当我刚准备直起腰来,武德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手上的力气出奇的大,但还是可以感受到他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干什么?”我愣了一下。 “师兄,把我打晕,这样下去我会疼死的。”武德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说出这样一句话,说完脸色已经苍白到了极致,宛如白纸一般。 “说什么呢?你忍着,胡医生离我们很近,马上就能过来。” 我挣脱开他的手,立即就朝着外面跑,把人打昏这件事情并不像电视里边演的那么简单,对于没有经验的人来说,很难掌握轻重火候,轻了白打,重了再把人打坏了,结果得不偿失。 等到我把胡斐带过来,路上已经把大致的情况跟他描述了,到了房间的时候,看到武德的皮肤上面都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看起来更吓人。 我把武德摁住,胡斐先给他把了脉,又拿助听器给他听了胸腔。 胡斐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了,眉头更是皱成了一个川字,还连连摇头叹息。 “胡医生,我师弟这是得了什么病了?”我着急地追问胡斐。 胡斐摸了一下他脑门出的汗,感叹道:“奇怪,真是太奇怪了,他的脉搏时有时无,心跳也完全不正常,有点像是心律不齐、心脏供血不足这类情况,但已经非常严重了,他竟然还活着简直就是奇迹,我也不确定是什么病症,必须要到大医院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