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故作惊讶道:“您怎么会在这里?” 李承乾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他那里不知道李恪的惊讶是装出来的? 见李承乾没有理会自己,李恪便把目光转移到秦阳身上,询问道:“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秦阳也没隐瞒,把之前有人闹事的事情说了出来。 认真听完秦阳的话,李恪沉默了一会,然后抬起头看向李承乾,说道:“皇兄,这些人你不能带走,把他们交给我吧。” 秦阳和李恪一唱一和,李承乾气的咬牙切齿。 奈何他也不能把人强行留下,最后,只得把闹事的人交给李恪,毕竟,对方现在掌管贸易,而发生的地点就在农贸市场。 所以,这件事于情于理,也归李恪管理。 “我们走!” 李承乾吃了闷亏,自然不想在待下去,一声令下,带着护卫离开了。 而留下来的歹徒们,则被李恪全部押解带往监狱审理。 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 监狱里。 歹徒头头被五花大绑捆在刑具上。 在他面前,是秦阳和李恪二人,他们不急不躁,也不着急审理,而是喝着小酒,两人皆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他们越是这样,歹徒头头心里也就越发紧张。 最终,歹徒头头摁耐不住,打破沉默,吼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闻言,秦阳和李恪相视一眼,两人会心一笑,但依旧是没有理会歹徒头头,继续喝着小酒,闲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歹徒越是着急,他们就越开心。 毕竟,人在紧张且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越容易露出马脚。 歹徒头头见秦阳和李恪没有理会自己,气的破口大骂:“你们什么意思?说句话啊!要杀要剐,都随你们!” 二人依旧没有理会,继续闲聊,品着小酒。 “我求求你们,说句话吧。” 歹徒头头情绪逐渐崩溃,语气也从刚才的暴怒,变成了央求。 时机成熟,秦阳放下手中的酒杯,缓缓起身,走到歹徒头头跟前,开口道:“你想说我说什么?得取决于你想告诉我什么!” “我不能说,说了会没命的。” 歹徒头头带着哭腔道:“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听到这话,秦阳也没打骂,而是打算重新坐回去,继续和李恪喝酒闲聊。 歹徒头头那里尝试过心理战术? 见秦阳转身,他立马说道:“别,你别走,我都交代,我都交代。” “你早这样不就好了?” 秦阳笑着转过身,说道:“你最好全部交代,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歹徒头头下定决心,但在全盘托出实情之前,他提出了条件:“我若是全部交代了,你们可得放我一条生路。” 秦阳道:“可以考虑。” 秦阳没有把话说的太满,故意留有回旋的余地。 歹徒头头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只能妥协,把他的姓名,乃至受何人指使的事情,全盘托出。 秦阳和李恪在听歹徒头头诉说的同时,两人脸色并未有多大的变化。 显然,他们早就猜到了幕后主使者。 他们只想让歹徒头头亲自讲出来,这样一来,人证物证就都齐全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