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啊,砍烂它,先出去。”被困在里面的光哥和几位老大怒了。 不过他们也傻了,突然起来的变故让他们的大脑一瞬间失去了冷静分析的能力。 这玩意儿虽说看起来很怪异。但其实并不能阻挡他们,只需要派上五六个人一撞就能撞开了。 可这会儿他们的脑袋瓜全都陷入思维怪圈了,好像只有劈砍,才能将这个东西弄开 “马勒戈壁的,快砍啊!”他们的砍刀都是没开刃的,看下去虽然力量很大,但压根就劈不断那铁丝绕成的绳子。 见有十几个小弟连着劈了好几刀,都没能将木板劈开,光哥急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刚才那个被蒙着黑布笼子里的玩意儿绝不是摆设,里面说不准还有更可怕的东西。 这他妈还是打架吗,还玩这一套,等老子出去,被你们剁成肉酱喂狗。 这种想法还没完,便只见听空中突然飞来了无数的袋装液体。 “不好,他马勒戈壁的,不会是硫酸啥的吧。死了!”光哥一看那液体撞到小弟的脑门上便破开,心里陡然一凛。 不过让他稍微安慰的是,那中弹的小弟并没有抱着脑袋哀嚎,也没有出现电视上演的那种被泼硫酸之后冒着烟毁容的情形。 万幸!虽然说不是硫酸,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光哥整这么想着,突然觉得头上一疼,只听bia的一声,便有一股臊臭的味道跟着那往下流淌的液体传入到鼻子里。 “马勒戈壁的,是尿!太他妈卑鄙了!竟然玩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光哥心里哀嚎一声,双目尽赤了。 太侮辱人了。 老子出去了,绝对不让你们好死! 光哥大吼一声,挥起手中的砍刀,便向边上的木板接缝处砍去。 只见那接缝处的铁丝绳一松。 他的脸上一喜。 第二刀。 第三刀。 眼见那第一根铁丝绳便要断开了,他心中狂喜。 谁料,就在此时,他只感觉到腿上一疼。 汪汪汪!边咬着边不停的叫唤。 我操。哪里来的狗? 方子铮一拉下绳子机关,便向前跑。但是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在他的后面,虽说有木板相隔,但在接缝处还是有几柄砍刀和铁棍伸了出来。 毫无意外的,便又打在了他的后背上。 喉咙一甜,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血来。 他本能的朝着前面邹飞挥了下手,便眼前一黑,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两边那十几个没有被机关困住的混子,正满脸慌乱的劈砍着这木板和铁丝的结合处,根本就没有留意方子铮这边的伤情,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没有人上前来取了方子铮的小命,这也算是方子铮不幸中的大幸。 已经跑到十米远开外的郑幽雅,很听话的按照方子铮所说的,蹲下,不要乱动。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张望了一眼。 这一回头不要紧,正好看到那七八把刀和棍子全部打在方子铮的背上。 这一下,她的心,都疼了。 她站了起来,原本早已消失的力气仿佛又汇聚到了她的身上。她脸上凛然决绝,不顾方子铮的嘱咐,发疯了似得又跑了过来 天空中,飞舞着各色的袋装液体,好像是一道道五彩的虹桥 虹桥下,木板机关的外面,一个单膝半跪着的身影,不屈的挺直着腰板,如山如岳。。 一个小巧的身影,如一闪而过的飞鸟,拍打着翅膀,飞到了那个不屈的身影旁边,支开身子,将那个比她整个身躯几乎粗壮了两倍的身体驮在背上。 一步一摇,几欲摔倒。 时间仿佛都停止了。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小丫头的心里,纯净的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她的一腔心思,只剩下了方子铮,她要将他背回到安全的地方。 他不能死。 她那原本嫣红的唇瓣,早已被她用力咬的烂出血来,整个下巴上血糊糊的一片,这一幕,要多感人有多感人。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来的力气,能够将方子铮一步一摇的背回过来。 她只知道,向前,便是希望。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