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嫂子这次是介绍的啥好人家的子弟。这么不开眼。正好伺候了沐雪大半天,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哪,先拿你开开火。 方子铮大大方方的就进来了,一进来就吆喝,有吃的吗?饿了。 瞿冰一看方子铮那样,就知道,这家伙又来气了,又要整人了。她站起来就笑着说,有,中午剩下的,都没吃哪,给你留着哪。我走着就去热热。 说完,她就去里屋了。理都不理那变得异常尴尬的俩人。 那四嫂子就尴尬的哈哈了两声,说道,小冰去拾捣饭去了,那咱就先回去吧。小宝,没事儿,这事儿就交给嫂子了。 那叫做小宝的年轻人就一脸的眉开眼笑的,掏出烟来,散给那四嫂子一根,又递了一根给方子铮,边递边问,兄弟是混哪儿的,是瞿冰啥人啊? 他一边说,还一遍得意的瞥了一眼,他瞧方子铮身上穿的平凡,料想也不是啥出色的人物,所以也就觉得给他根烟就算是高看他了。 谁料烟还没递过去,就听到方子铮说了,我是个学生,是他老公。 他刚递过来的烟也一下子就掉到地上去了,脸上也就哈哈了,很鄙夷。 那根烟,也好像沾染了很脏的东西,污染了他的眼睛一样,直接就被他踩在脚下,还用脚反复碾了两圈,弄得那水泥地上一团乌七八糟的颜色。方子铮一瞧,就心疼了。瞿冰爱干净,平常的时候,他抽烟都不敢把烟头丢这地上的,这他娘的啥玩意儿啊,又得让瞿冰皱眉头了。 那叫做小宝的年轻人明显就不信,方子铮说是瞿冰的老公,那他觉得自己还是瞿冰的老爹哪。 那小宝就笑着又瞥了方子铮一眼,小孩儿挺有意思的?说吧,瞿冰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做戏的。 那小子一脸的我很有钱,直接就去掏腰包了。 方子铮一听就笑了,呵呵,不错啊。一千。 那小青年一听,明显就肉疼了。这年头一千块也不是什么小数字了,都可以让他潇洒好几天的。 不过,他为了拆穿瞿冰所说的有男朋友的事实,他也咬了咬牙,算了,给。 他掏出包来就点了十张老人头来,给方子铮。 方子铮笑眯眯的就接过来了,随手放在桌上,就喊了一声,冰姐,刚才有人把你地板搞脏了,咱给你讹了一千块做补偿,还行不? 瞿冰在里面就喊了一声,别理他们,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 瞿冰的话一出来,方子铮就记起来了,上次瞿冰说的,就是个叫做小宝的家伙,好像还是那顺红长厂长家的儿子。 很有钱啊,一出手就是一千块打发人,看来他爹没少捞钱啊。 方子铮一下就盯住钟晓宝了。眼睛眯眯着,让人看起来还有些阴森的味道,就问道,你爸是顺红的厂长钟大郡? 那钟晓宝人长得是一表人才的,就是有点奶油味,跟二十一世纪的快男一样,说简单点就是挺娘,可能是也经历过一些事儿的,自觉不应该在方子铮那看起来有点渗人的眼神下气馁,他便故意用夹着香烟的手,点了点方子铮的脑袋,我爸的名字,是你可以乱叫的吗? 他的吗字还没有说完,那两只手指头就被方子铮攥住了。 两只手指头被攥的紧紧的,那香烟,在两个手指中被夹得都变了形。 那小子还算是有点硬气,愣是没喊疼,还想反抗,不过他的左手还没有招呼到方子铮身前,便觉得这右手的手指好像断了。 他疼的一下就叫出声来了,光叫还不算完,那鼻涕眼泪的都跟着一下子窜出来了。 紧跟着,就真断了。 方子铮又是猛地向反方向用力。 那细嫩的两根手指头就‘喀吧’两声脆响,同时发出声来的,但是在场的都听得出来,那就是两个声音。 两根,都断了。 钟晓宝都疼得要死,疼得那脸上都不成人形了。 可这还不算完。 紧跟着,便是一阵皮肉被烧燎的焦糊味传来。 那早已变形的两根手指头,还夹着香烟哪,那香烟的烟头,正烫在他的手背上,一阵带着焦糊味的蓝色烟雾蒸腾起来。 钟晓宝他都傻了。 刚刚装出来的那点硬气早就随着那两声喀吧而烟消云散了,随之而来的那种刺骨入心的疼,还有那手背上都疼,都让他怀疑,还有没有比这更疼的了。 他想叫出来,可是却失声了,只会啊――啊的乱叫,眼泪鼻涕一大把。 他都疼得跪在地上了。 他这一刻脑子里想的,其实已经不再是瞿冰了。而是以前被他打断手脚的那些乡巴佬和小可怜,他们被打断手脚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啊。 这就是报应吗?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