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给她个惊喜,不能提前让她知道,那我有什么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帝都把她弄到这儿来?” 褚南洲冷笑一声:“所以你就说我重伤要死了?” “是重伤,没要死了。”初禾无比认真地纠正。 褚南洲:“那有什么区别?老子都进icu抢救了还在昏迷老子自己都不知道?” “对不起嘛。”初禾抬手摸摸他脑袋,哄道,“你哥让我办事我敢不办好吗?这是我想到最合适的方法了,总不能说是你哥重伤吧?那夏夏估计得晕过去……” “又摸我头!”褚南洲开口凶巴巴,到后面气焰消了下去,“你别以为每次摸我头都管用……” 初禾像挠小猫似的挠了挠:“这不是挺管用嘛。” “管用?”褚南洲轻呵一声,不知道做了什么,伴随着初禾一道吸气,“这个也管用?” 许听夏悄悄往那边瞄,可树丛掩着,什么都看不见。 但褚南洲肯定没做什么好事。男人嘛…… 果不其然,一向大大咧咧的初禾嗓音都细了些,带着点羞:“褚南洲,这是在军部你想死啊……” “哦?”男人笑了声,坏得不行,“可这里是监控盲区。” 许听夏听得都耳根发热,可还是忍不住想一窥究竟。 突然,从后面伸来一条手臂将她捞走了。 ** 看着男人无比正式的军装,许听夏跃跃欲试地抬起手:“我能摸摸嘛?” 褪去礼堂里那身不可亵渎的凛然正气,盛嘉泽倚着车门笑得懒懒的,是一贯在她面前的随意模样:“都是你的,随便摸。” 许听夏笑得合不拢嘴,也顾不上是在军部停车场,戳了戳他的腰,胳膊,胸口,还有肩膀上,“咦”了一声:“你有三颗星星啦。” “嗯。”盛嘉泽搂住她腰,俊脸压下来,“你男朋友棒不棒?” 许听夏无比认真地点点头:“棒!” “那是不是该奖励一下?”他抵着她额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渡过来。 “你不是都奖励过了吗。”这地方太让人有压力,许听夏在他怀里都忍不住紧张,哪敢肆无忌惮地亲热,抬手摸摸他胸口的军功章,惊叹道:“好漂亮啊。” 盛嘉泽闷闷地笑了一声:“学会跟我打马虎眼了?” “……没有。”许听夏眼皮颤颤的,小心脏早就抖得不行,试图跟他讲道理,“这个地方,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盛嘉泽说着将她抱起来放在引擎盖上,又脱下帽子罩在她头顶。 军帽沉甸甸的,帽檐对她的小脑袋来说还有点大,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这不就好了?”男人对着她的唇吻下去。 许听夏脑子秀了逗,居然真被他唬住,以为这样就没人能看见她。一开始就没反应过来,紧接着被男人亲得七荤八素的,浑身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大脑缺氧思维也变慢了。 直到不远处有脚步声靠近,还有人说话的声音,盛嘉泽把帽檐转了个角度,她才突然脑子一嗡—— 这不是那个古老的故事,掩耳盗铃么? 整个人从头到脚一麻。 还没来得及从他怀里挣脱,一道熟悉的声音顺着初冬微凉的空气飘过来,浑厚里带着愠怒: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