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看着,女儿一辈子幸福才好。 两人刚从车上下来,于伯就从里面接了出来,和他一起的, 还有两个年轻人。 “褚少, 龚少?” 可不正是褚鸣涧的弟弟褚鸣岳和龚家大少龚林星? “什么龚少,谢大师您叫我的名字就成。”龚林星忙摆手。 褚鸣岳也跟着点头—— 谢林晚面前, 就是哥哥褚鸣涧可也不敢托大。平常在家里, 更是不止一次跟他说, 千万不要看着谢大师年纪小, 就不尊重。 “越教授您好, 我是龚林星, ”龚林星又忙着去跟越澈握手,毕恭毕敬的样子,当真是把自己放到了晚辈立场上。 越澈点了点头: “走吧,到里面说话。” 龚家和褚家的两位少爷一起过来,明显是有事情发生了。 而事实也果然如越澈所料,甚至之所以如此,就是和刚刚突然“发病”的谢景旻有关: “……也不知道那位谢教授和我爷爷说了什么,我爷爷就很生气……” 说生气都是轻的,甚至龚家老爷子当时就要让人过来,带走谢林晚立案审查。好在被闻讯而来的褚家老爷子给拦了下来,要不然,还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局面呢。 “谢景旻跟你们家老爷子告状,说我害他?”谢林晚立马明白了龚林星话里的未尽之意。 “怎么可能呢?您当然不会害他。”龚林星忙摆手,神情里却全不是那么回事—— 当初在那座边境小城,他可算是见识到了这位谢大师娇滴滴的外表下,藏着多么可怕的手段。 说是鬼神莫测都不为过。天知道他当初就因为多了句嘴,就吃了那么多苦头,现在想起来,还是和做了场噩梦似的。 反观那位谢景旻谢大教授,听说可是被谢家驱逐出去的那一支的后代,从归国后,更是和谢家不是一般的不对付,甚至还欺负越澈和谢家那位同样供职于科学院的大少爷。如此“罪行累累”之下,龚林星可不认为谢林晚会不给谢景旻些颜色看看—— 真是谢景旻惹恼了大师,受些惩罚,那还不是顺理成章吗? 谢林晚神情不置可否—— 谢景旻的痛苦自然是来自于她。 更甚者在反击时,还特意加重了力度,要不是谢景旻确实有两把刷子,说不好这会儿已经彻底废了。 看谢林晚这样,龚林星无疑更加忐忑—— 他之所以特意过来,自然不仅仅是为了这个。 褚鸣岳瞥了神情期期艾艾的龚林星一眼: “龚哥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是你们家老爷子做的,又不是你做的,你既然来了,不就是想要跟谢大师说吗……” 也是奇了怪了,明明在他们这帮豪门大少中,龚林星一向最是轻狂、目中无人的一个,怎么到了谢大师面前,就变成了个纯良无害的小白兔似的? 瞧见龚林星这样,褚鸣岳只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龚老爷子做了什么?”客厅中的谢锦程闻言就觉得有些不妙- 龚家老爷子是出名的直肠子兼火爆脾气,一旦认准的事情,往往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之前听说谢景旻巴上了那位时,谢锦程就有些担心,现在瞧着,果然有些风雨欲来啊。 “也不知道那位谢教授是怎么和我们家老爷子说的……”龚林星垂头丧气之余更有些恼火—— 他也是刚刚才知道,老爷子动用了全部的人脉,竟然帮谢景旻拿到了曾经象征谢家巫祝世家身份又被剥夺的那枚竹简。 换言之,下个月的舞林大会,谢景旻将会以谢氏的名头参加。更甚者,竟是比谢氏这里还要名正言顺。 谢锦程拿着茶壶的手一歪,茶水直接洒在了桌子上,正坐在一边的谢景予脸色也是难看至极—— 当初被迫叫出象征谢氏家族的竹简,一直是谢家人心里最深的痛。 还想着借这次参加舞林大会的机会,把那枚竹简给拿回来,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