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我,和许景烨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在我的记忆里,我还看到我和他的一些亲密举动?” 蒋从芸接道:“这我怎么会知道?” 这听上去是很正常的一句回答,但周珩却起了疑。 如果蒋从芸真的毫不知情,她问的就应该是“还有这回事”。 这么看来,蒋从芸是知道的。 这时,蒋从芸发问了:“话说回来,你在那个仓库里见到许景烨,然后呢?” 周珩抬了下眼皮,对上蒋从芸的目光,她想了下,说:“然后,我看到那些绑匪去侵犯‘周珩’,而许景烨选择袖手旁观,他因为看到我害怕,还来安慰我。” 蒋从芸的表情瞬间变了,嘴里喃喃道:“这么说,真有他的事儿……” “不对吧。”周珩突然说:“你刚才还说许景烨对‘周珩’是真的,怎么听到我的话,竟然不维护他了?” 蒋从芸叹了口气,没有半点紧张,反而比刚才轻松了不少,还拿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口才说:“我有什么可维护的,你都说看到是他了,我还能说什么。” 不对,这种反应不合理。 周珩盯住蒋从芸的表情变化:“如果真是他主使的,这件事也能解释得通。许景烨对周家的办事风格是了解的,他也有能力躲过周家的耳目操纵这一切。” 蒋从芸继续喝茶,还耸了下肩。 周珩又道:“你刚才口口声声的说,你对‘周珩’有感情,现在知道是他干的,又好像没事儿人似的。” “那你还要我怎么样?”蒋从芸问:“找他报仇,给他一刀,还是去警局揭发他的罪行?你觉得哪一件我办得到?再说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只是想起一点片段,你自己也不确定吧,你有证据么?” 这一次,周珩没接话,她神色凝重,仍在整理着思路。 相比之下,蒋从芸反倒像是卸掉了压力,喝完一杯茶还来了句:“刚才没细品,你这手艺真的越来越好了。” 这话落地,蒋从芸又看了过来,还笑了声,仿佛闲聊天一样:“看你这模样,是不是和景烨吵架了?要不然怎么突然大晚上跑过来找我对峙,该不会只是因为你想到那些片段吧?我劝你啊,还是不要刨根问底的好,有些事过了就过了,人生嘛,还是糊涂一点比较舒服。想得太多,知道的太多,就会劳神,会短命的。对了,你这趟出差有收获么?” 周珩听了蒋从芸一通废话,这才吸了口气,将烦躁压下去,等负面情绪都沉淀下来,才说:“有。许家和姚家的买卖黄了。” 蒋从芸正将茶杯凑到嘴边:“黄了?这还叫收获?” 周珩却慢悠悠笑道:“这和周家又无关,而且我和姚岚还交了个朋友。” 蒋从芸眼见周珩“渔翁得利”,哪怕再迟钝也意识到问题所在:“你和景烨,真的闹别扭了?” 周珩直接说道:“应该说是,他将我作为筹码,送给程崎几天。作为回报,程崎给长丰集团降了十个百分点的抽成。” 这下,蒋从芸彻底呆住了,各种情绪在她脸上流转。 周珩欣赏了好一会儿,轻描淡写的自嘲道:“想不到我还挺值钱的,程崎倒也大方。你说我要不要多投资程崎一股,要是许景烨这条线完蛋了,我立刻就能再给你择一门女婿。” 只是蒋从芸却没有调侃的心情,她追问道:“等等,你这几天不会一直跟姓程的厮混吧!” 厮混。 这个词用的倒是别致。 周珩笑道:“我也是顺水推舟,顺势而为,身不由己啊。” 蒋从芸没理她一连串的成语,当即站起身,是真的急了:“你疯了你,你以为许景烨和许景枫一样好对付!” 说话间,蒋从芸来回踱步了两圈,随即又站定,瞪着周珩:“我说你怎么出差回来不回去,还跑来问东问西。” “他是不好对付,可你激动什么?”周珩说:“是他先把我送过去的,又不是我上赶着给他戴绿帽。” 蒋从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