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着,一个个都流露出艳羡的目光,目送着两人离去。 “啪——”角落里的宋暖姝将手中的胭脂盒砸到地上,愤愤道:“不过是一个委曲求全的赘婿,有什么好羡慕的。” 这间铺子的货是通过商队从州外带进来的,明面上摆着这些,从定价到种类都是为了迎合云州绝大多数女子,掌柜手里还有一些价格更高,从颜色到香气更别致的。 她打算买一些送给陈诗雅和张玉娇修复关系,不想竟遇到她最讨厌的人。 “小姐,表小姐真的能走路了。”绿翡蹙眉道。 “我没瞎,我看见了!”宋暖姝咬牙切齿:“刚刚能走路就招摇过市,还是断了好。” 当年,她娘从她爹口中得知,知府断言陆嵩有状元之才,便想拿下陆家的亲事。 将俞静宜拉下山头是她娘的主意,实际上,亲事如何,她并不在意,能让俞静宜从此拘在后院才是令她最高兴的事。 打小两人一同走在路上,旁人的目光就只会在俞静宜脸上多停留一瞬,亦如眼下,可恶至极。 …… 离开胭脂铺,小夫妻没有继续逛下去。 卫衡将俞静宜带到了客来香,为她点了一份招牌菜香酥鸡。 新鲜出炉的香酥鸡,肉质是酥脆的,撒上特制的调味料,百吃不厌,很多人来到这里只点这一道吃到撑。 点完菜,卫衡看向俞静宜:“娘子要不要来点酒啊?” 俞静宜浅笑不语。 客来香是酒肆最大的客户,每月三百斤酒。 伙计一听,适时插话:“小店进了一批新酒,配着小店的招牌菜贼够味。” “哦?是嘛?那来二两吧。”俞静宜决定支持一下自家的生意。 “好咧。”伙计乐颠颠地传菜。 俞静宜问卫衡:“你是怎么拿下这笔单子的?” 客来香是老店,老店都有固定的供酒方,不会轻易更换。 她爹太憨实,她娘性子软,待卫衡离开,只能靠她来打理外面的事,她准备向卫衡取取经。 卫衡对她勾了勾手指,待她贴耳过去,卫衡对她吐着气:“因为娘子调的酒比旁人的好。” 俞静宜取经不成,反被调戏,登时涨红着脸送他一记粉拳。 卫衡吃吃一笑,也不解释,如伙计所说,俞家的酒与香酥鸡很搭,过程有些麻烦,他不想告诉她。 外面有他撑着,不需要她操心,他的小酒仙只管把普通的酒变成一坛坛仙酒,他们家的生意便会越来越好。 俞静宜愤愤地解决掉一只鸡翅膀和一只鸡腿,剩下的全都填进卫衡的肚子。 临行前,又叫了两只香酥鸡用油纸包包起来,带回去给家里人。 软矫还是来时的那一顶,候在斜对面的巷子里。 两人行至中途,伙计追到门口:“二位客官,对不住,打包的香酥鸡忘记撒料了,小的这就带回后厨给你们补上。” 不撒料的香酥鸡香味减半,卫衡当即折返,将香酥鸡交给伙计。 须臾之间,身后传来惊呼。 他转过身,只见一辆马车直直冲向俞静宜,俞静宜横倒在地上。 如此一来,马蹄踏在头上会死,踏在上身会重伤,踏在下身会断腿,断腿是最轻的。 她本就累了一天,又受了惊吓,只能用双手往前爬着躲避,哪里来得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