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见你的门没锁,就想进来躲一下。” 铃木山梨的声音细细软软的,但不像一般少女声音那样清甜,反而夹带着一种拖沓的沙哑,像极了夏天燥热的风无力地吹过耳边——浮躁慵懒。 越前龙雅鄙夷,这女孩脑子不太对劲,编造的理由简直惹人嗤笑。 但是,声音还真是怪勾缠人的。 铃木山梨说完自己的蹩脚理由后就一直在观察面前这个男人的反应,他的表情毫无动摇,只是双手环抱,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看,他的目光深深惹得山梨一阵心虚,暗暗咋舌。 两人僵持不语,铃木山梨首先打破寂静无声的局面:“唉唉,那个,你家的纸巾在哪呀?” 纸巾?她又想干什么? 越前龙雅感到不解,但想来这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大多是这个女孩又想出什么诡异的辩解花招了? 其实自己也没打算跟她一个小姑娘过不去,不过逗逗她还是很有意思的。 所以,越前龙雅假装反应迟钝,演出一个疑惑的表情给铃木山梨。 铃木山梨急得快哭了,鼻腔里的那股热流马上就要倾斜,她实在是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那么血腥狼狈。 恍恍惚惚间,她的目光定格在越前龙雅腰间那条纯白色的浴巾,她想,这东西看起来那么洁净柔软...... 铃木山梨大脑死机中...... 暗红色的鼻血被堵在浴巾上,随着铃木山梨的动作,星星点点渲染开来。 饶是越前龙雅也被这手操作惊得瞪大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垂首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女孩。 是,她是有原因才这样做的,或许是没有在意这封闭空间的难言隐晦,或许根本无知到愚蠢的地步,才做出这样暗示意味十足的动作。 越前龙雅咬了咬下唇,强行忍住一种想要逞凶的邪妄。 毕竟刚才一番交锋,他很清楚,这就是个蠢货,不是在勾引他的尤物。 天真懵懂如一张白纸的女孩子向来是他最厌弃的。 他稍使气力,想把浴巾扯回自己手里,不料对方放手更快,害得他一个后仰踉踉跄跄倒退几步。 铃木山梨夺步而出,恍如逃难的食草动物。 好死不死地在起身那瞬间,她感到自己胸前的校徽似乎勾到了某样东西。 来不及对他说抱歉了。 逃出去就好了吧。 浴巾和校徽同时脱离主人的身体,钩织在一块,在空中沉重地往下坠落。 同一时间,越前龙雅和铃木山梨的脑海中共同浮现: 她/我死定了! 如果说今天发生的都是鬼故事,铃木山梨相信自己拍的一定是连续剧,而且前两集都只是铺垫而已。 她看见门外神色尴尬的德川一矢,如是想。 回头,越前龙雅还在整理自己腰上那条在铃木山梨看来根本什么也遮不了的浴巾,一点也没有自觉不雅的意思。 指望不上这人来解释了,铃木山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 “越前君,上次在u-17的比赛里多多承蒙您的照顾,我母亲从国外旅行,给我寄来了一些特色点心。作为邻居,我特地给你也送来一些,希望以后......比赛愉快。” 德川一矢一板一眼地背出社交客套话模板,除了“比赛”两个字,他没一处认同的。 自从这个家伙在u-17比赛前把小不点拐到美国后,他就很难对他没有意见了,天知道他有多想拥有一个可爱倔强的弟弟呀。 不过,能够和越前龙雅这样水准的对手住在一起,他也的确充满了期待。 只是,他的目光不禁落在了铃木山梨身上,这个女孩的眼光实在过分炙热了。 越前龙雅很受欢迎这件事他一点也不意外,不过在这样的场景之下,他觉得越前龙雅还是比他想象的更不羁了一点。 哎,总之他更担心龙马这个小不点了,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啊! 铃木山梨欲哭无泪,他肯定误会了! 她那副支支吾吾、百口莫辩、好似被捉奸在床恨不能切腹谢罪的样子,连越前龙雅这个乐于见到她吃瘪的人也看不过去了,带着叁分恶意两分逗趣在解释:“嘿,这个姑娘是我请的钟点工。” 说完,侧目看了看铃木山梨,补充道:“现在缺钱的高中生选择靠正当劳动赚钱的比选择去做援交的实在是少太多了,值得鼓励、值得赞许。” 铃木山梨心中大奏忍字决: 不生气,我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不生气,我不生气,就当他是大傻逼; 德川一矢目光闪烁,迟疑之后还是选择不继续打扰了。 他一走,铃木山梨紧紧攥住的拳头才放松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