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的穴眼。 肉缝恰如花瓣,重重搭伴掩映着紧窄的甬道,一旦被手指侵入,便不分你我地用自己肉身去纠缠拖住,这点阻力虽然不大,但是刚好能提醒山梨她正在做什么。 在越前龙雅忙着揉搓她奶子的时候,她撩起自己的裙摆,忍不住悄悄自渎。 这个发现立刻让她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感到甬道里在虚无地绞碎空气,难以计数的肉芽互相吸附推搡。 它们在期待足够有力的抽插,用极高的温度压平它们,要那种碾碎级别的力度。 山梨被小腹处这一团火烧得难受,一阵清亮忽然袭来,她才勉强回神,摇摇头努力看清眼前的世界—— 毛衣又堆了上来,但没有一团团快要跳进她眼眶的奶白在晃荡了,那个位置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头颅。 山梨尽力埋头,只能看见在毛衣下不断小幅度摆动的头颅,毛衣是米白色的,边缘成了墨绿色头发的衬布。 但她不需要真正看到,她比任何人都感受得到男人正在对她做着什么——乳头被男人吃进嘴里,舌头围着它不停画圈。 男人的舌头磨着乳头,逼它凹进软肉里又用牙齿叼出来,这似乎对于男人而言是个不知疲倦的游戏,他吮吸出啧啧的水声,都是肉贴着肉,打出来的声音无限近似于下体交合。 似乎还嫌弃这种香甜不够多,男人咽了口水,喉结发出“咕咚”一声,恍惚间连山梨都以为自己真的泌出奶水给他吃了。 “越前,你别——啊——”山梨想叫他别再这样吃了,这甚至比以前他单刀直入的抽插还让她受不了,但一句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男人的粗鲁动作截断,大手从根部托起一只奶,上移的同时五指收拢狠狠抓红乳肉,乳头被挤得涨成紫红色,下一秒就要溢出汁水似的。 男人分明就是在挤奶水,山梨痛哼,抬起手一直往男人肩上打。 “喂!”山梨嗓音软得发腻,加重的语气如同撒娇,“我、我又没奶水......” 她手都打疼了,男人挤奶的力度丝毫未减,直到他伸出舌头从乳房根部开始一口口舔起来,他一点点舔遍整个乳球,舔得两只奶子上全是他的唾液,像是涂了透明糖浆的香草布丁,不用拍就会在那里微微晃——勾引他是吧——他无法克制自己这种想法。 越前龙雅燥得难忍,他也被传染上了想吃甜点的毛病。 得先把复杂的包装拆掉才行。 男人单手抓起山梨两只手腕,往上拉高越过她的头顶,双手被高高束起的山梨还没来得及反应,清晰的凉意通知她——此刻上身已经不着片缕。 毛衣被仍在一边,山梨胸前刚刚重见日光的双乳依然没有逃出男人的唇齿。 脱掉山梨的上衣后,越前龙雅张大嘴里吸住大半只奶球,上边几乎每个毛孔都被他的唾液浸润,同时用身体的重量压倒山梨,躺下之后,山峰的高度也削低了一层,像摔在案板上的奶糕,底边都震大了一圈。 越前龙雅还想俯下身去继续深尝,除了奶子摇晃的声音和山梨嗲得滴水的呻吟外,他什么都不想听。 而山梨被这一压,压回了神,隐约听到脚步声。 心中警铃被拉响,山梨侧过头望向门边,小窗上真的有光影流转,有可能是有人正在朝这个房间走来。 虽然不确定,但是她害怕万一,而且她都不清楚越前龙雅有没有反锁门。 下一刻她知道了答案——锁了。 来人因为没能够直接打开,正在敲门。 “越前君,你在吗?医生查房,请开一下门。”护士温柔的声音响起来。 山梨的脸瞬间煞白,脑海空出一片,眼睛睁大盯住尚未俯下来贴住她的男人。 越前龙雅不耐烦得嘴角一撇,真是气坏他了,很想装死不搭理外边的人,可是看到山梨已经双手交叉尝试掩住胸口,白花花的一片根本不是她两条手臂就能挡住的,双乳的形状和线条还都分外诱人。 他起身不再压住山梨,伸手去拿被甩在一边的毛衣,打算给山梨套上,哪知道山梨着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