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眼露期许,花容又坚定道:“但这不是私设公堂的理由,以暴制暴,无罪的人也有罪了,脏了自己的手。” “请各位在我回来前不要离开这间房,列车长,拜托你了。”花容说道,朝列车长点点头,在得到答应后她看向星侦探道:“从你开始,请跟我来一下。” 她打开房门,季星寒跟随其后。 “你想要什么?”他问道。 “先去你的房间,奥对了。”花容忽然响起什么顿住脚步,朝季星寒勾了勾手。 他不明所以的俯身过去,就见花容道:“借用你领带一下。”说着伸手将他的领带解开。 季星寒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在花容要解开领带的时候,忽然朝她的绅士小胡子吹了口气。 弯曲细薄的胡尖微颤,他有意思的看着轻笑出声。 “别闹。”花容板着脸,严肃道。 “好好好。”季星寒带了一点宠溺的答应道,眉眼有些轻佻。 花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抽出领带,让他双手背后转身,他乖乖听话,两只手腕很快被领带牢牢捆绑住了。 “走吧,先去你的房间,我要查一遍。”花容拍拍手,让他带路。 两人很快来到房间,一推开门,花容敏锐的看到了桌面上的开瓶已经空了酒瓶,问道:“你睡前还喝酒吗?” 季星寒懒懒的靠在门边,声音漫不经心道:“我不光喝酒还吃了安眠药。” 花容转头看向他,开始在房间里搜索,找出了安眠药跟开得方子,以及一本非常厚书,翻开里面,页面上每一张都挂着不同的实体胸针标志,下面还写着标志的各个名字。 打开方子,里面写着星侦探有着严重的偏头痛,只能靠吃安眠药才能睡下去,花容瞥了星侦探一眼,他抵在门边整个人懒洋洋地看着她,脸颊有些微红,像是喝醉酒又像是困顿了,大概是安眠药的劲上来了。 门旁摆着艳红色的玫瑰花,他倚在旁边,人可比花娇多了。 花容看了好几眼,高声道:“这个是什么?”她指着那个厚书。 季星寒懒洋洋道:“这是记录伦敦所有贵族的家族勋章标志本,用来认清各个家族的,每个贵族从小都会有一本。” 他说着站直了身体,微微示意了一下自己衣领上的勋章标志,一只十分漂亮的独角兽,他若有所思道:“容侦探的家族以前也在上面的。” “是是是,我们家族现在落魄了所以没了。”花容立刻打断他的话,气呼呼道。能别提这件事吗?她以前也有做贵二代机会的。 看她脸颊微鼓的样子,季星寒笑了。 “你昨天晚上在哪里?”花容将东西收起来,问道。 “在房间里一直睡觉。”季星寒回道。 “有谁证明?” 他仔细想了想道:“我的管家皮特一直在我门口守候,可以问他。” 花容让乘务员将皮特叫过来,期间继续盘问着其他问题。 可越问,她发现星侦探的嫌疑竟然越小了,因为他简直规律可怕而且随身跟随着众多仆人,除了在房间睡觉的三个小时压根没有作案时间。 而且花容敏锐的发现,他是真的不在乎那个迪夫,这个偷走他家传家宝的盗窃贼似乎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你就不恨他吗?他可是把你家的传家宝盗走了。”花容问道。 星侦探无奈的笑了笑:“抓住他是警察该做的。” 天已经亮了,花容问完他便起身离开房间。 “走吧,去换一下个。”她说道。 两人走到一半,季星寒忽然停住脚步,他看向窗外一向冷静自持的眼神中竟然有了些许惊叹。 花容看向车窗,看到外面一片满山花海,美得如梦似幻,她一直思索案件差点忘了他们所在的快车可是要途经很多极美的地方。 季星寒目光有些波动,嗓音带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