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徐尧,是尧舜禹的尧?” “是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咋没查到呢?” 苏渺的心猛地一沉,放下了酒杯:“你去调查他了?” “你这么怕他,我肯定要摸摸他的底细。”路兴北咋咋唬唬道,“是不是记错字了,没查到有这个人啊,你是听谁说他叫徐尧?” “我…我不知道。”苏渺端起酒杯,下意识地喝了一口,皱眉道,“我就是知道他的名字,他是我爸,就…就是叫徐尧。” “你别急。”路兴北听出女孩语序混乱,连忙道,“指不定你是听错了,那我再把什么徐耀啊徐姚啊,都查查看,肯定有线索。” “路兴北,算了,你别管这个了。”苏渺知道路兴北是冲动的性子,怕事情闹的不可收拾,“不要管了。” “没得事,我怕什么,这麻烦要是不尽快解决掉,你这辈子也不得安宁。”路兴北揉了揉鼻子,闷闷地说,“你还想不想嫁给那外地崽嘛,别让这种人|渣拖累你。” “路兴北。”苏渺严肃地说,“谢谢你帮我调查,但这事你就别插手了,法治社会,你要是因为我进去了,才是让我一辈子不得安宁。” 路兴北听她这样说,沉默了片刻,终于道:“好嘛,我不动手,我再查查看,究竟是个什么底细。” 她稍稍松了口气:“你真的不用做这些。” “没事,当我闲得无聊呗。” 苏渺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灌进肚子里,仔细回忆着,究竟是在哪里听到“徐尧”这个名字。 不能细想,一想就头疼,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越来越重了。 莫名地…她想到了妈妈。 想到了很多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印象中的苏青瑶,一直是个爱笑的女人,性格爽朗又热情,偏她还漂亮得很,周围很多男人都喜欢她,每每经过,他们都要看她看就很久。 后来苏渺逐渐长大,巷子里的叔叔婶婶都夸她乖,妈妈自己蛮爱打扮的,但是她从来不会给苏渺打扮。 周围小女孩总是梳一些好看的小辫子,穿漂亮裙子,但苏渺从来没有过。 苏渺真羡慕这些可爱的小女孩,因为她总是蓬头垢面、灰头土脸,还总挂着牛鼻涕。 尽管如此,但苏渺遗传了母亲的基因,小时候就是个漂亮的瓷娃娃,哪怕从不打扮。 这也经常会吸引一些不怀好意的猥琐男人,朝母女俩投来热辣辣的目光—— “苏青瑶,你幺儿乖得很哦!” 妈妈会把她抱起来,护在怀里,加快步伐匆匆离开。 他们看她,她是无所谓的,但她绝不允许这些家伙多看她女儿一眼。 有时候,她嘴里还会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再看把你眼睛挖烂。” 苏渺脑仁一刺,尖锐地疼痛了起来。 她手里的酒杯都摔在了地上,红酒遍洒… 苏渺蹲在地上缓了很久,将记忆抽离回来,脑仁才稍稍舒缓些,驱散了疼痛。 好像丢了一些记忆碎片,和妈妈有关,但她记不得丢了什么。 …… 苏渺站起身,晃悠着来到小桌边,寻找着她搁在桌上的布囊小瓷罐。 却没想到,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我妈呢?” 苏渺心下一惊,四处寻找了起来。 柜子上、行李箱里、还有吧台边…到处都没有! “盒子呢!” 苏渺惊慌了起来,不知所措地翻箱倒柜地寻找着,整个房间都找遍了,根本不见骨灰盒的踪影。 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心里冒出一个不确定的猜想。 最终,苏渺拿了房卡,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房间,温泉花园旁的茶室里见到了秦斯阳他们。 迟鹰端着一杯他亲手泡好的龙井茶,托盘里还放着几样精心挑拣的茶点。 “怎么下来了?我还准备给你带些点心上楼。” 苏渺站在他面前,紧张地揪着他的衣袖,颤抖地质问:“迟鹰,我…我妈妈呢?” 迟鹰看了看周围的人,包括他身侧的秦思沅,此刻都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望着苏渺。 她穿着睡裙!没穿bra! 秦思沅都要为她姐妹尬得…定住了! 显然,迟鹰也注意到了小姑娘的不对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