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够了,别……” 软乎乎的哭腔夹杂着细微的抽噎从软被里泄露出来,一截白皙的腕子挣扎着探出来,转而又紧紧攥住了床沿的布料,纤细的指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凸显得越发明显,随着动作轻颤。 “还想去哪儿?” 陆知一微微抬了抬身子,手紧跟过来,覆在了沉轻楠的手背上,随着身下指尖的探入,一并缓缓插入到沉轻楠张开的指缝中,显得暧昧又涩情。 “明天……唔,明天要早起……回、回家,你别……”沉轻楠断续地吐出不成句的字词,无力地绷紧着身子趴在床面上,一边理智叫她不能再这样放纵下去,一边身体却不自觉地抬高了臀部去迎合陆知一的动作。 陆知一低头看着沉轻楠裸背,染着薄粉的脊背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打着颤,背后的蝴蝶骨因为紧绷的动作越发显得突出,恍若真有两片蝶羽栖息在沉轻楠后背,颤巍巍地随时都能飞走。 她身下的人明天可就真要飞走了。 年关将至,沉轻楠当然也要回老家了,也不过是分开几天,人还没走,她就已经开始舍不得了。 陆知一愤愤地咬了咬牙,瞥见她后颈的一抹白,低下头想去咬她,凑近时又化成轻柔的吻,雨点似的,湿漉漉淋在她的颈间。 她的长发顺着耳后垂落下来,发尾扫在沉轻楠背上,每一点动作都引得那几缕头发在沉轻楠敏感的皮肤上轻飘飘地拂过,动作不大,成效却斐然,这点儿细微的痒意诱得沉轻楠时不时就漏出两声低啜。 “乖,别夹那么紧。”陆知一哑声在她耳边说,手上用了点力,耐心地在甬道内进出着,指尖摸索着凹凸的软肉碾过去,把沉轻楠的声音撞得破碎。 “你说,”陆知一还在她颈侧磨蹭着,偶尔还放任牙尖磕在皮肤上,却不肯下半分力气,像在逗她一样:“如果我给你弄出了印子,被你妈看见了,她会不会很生气?” 听见陆知一提起自己母亲,沉轻楠一瞬间有些僵硬,但也只是一瞬,她就又勾着身子软在了陆知一怀里,状似无所谓一般:“没关系……她总要接受的。” 陆知一眨了眨眼。 她知道沉轻楠不如表现得那么轻松,这半年在沉母面前周旋得也不容易,但是沉轻楠对着她永远是一副轻松的样子。 她在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地给她安全感,她都明白的。 “傻瓜,逗你的,也不能让咱妈太为难。”陆知一从沉轻楠身后埋首进沉轻楠颈窝,身体贴合在一起,手下动作幅度又大了几分。两具身体在淡淡的灯光和薄被的笼罩下交缠沉溺。 结束后,陆知一低头亲了亲沉轻楠泛着红晕的侧脸。沉轻楠还是很容易害羞,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晕乎乎地拽着被子想挡住自己的脸,只剩下一双眼睛,随着陆知一的动作打转。 “别看我了。我去放水,你再躺一会儿。”陆知一戳了戳她拉到面前的被子,大大方方地光着身子向浴室走去,沉轻楠视线胶着在她身上,直到人踏入浴室看不见了才收回眼神,有些怅然地盯着天花板。 回家啊…… 轻叹了口气,沉轻楠干脆放空自己,仰在床上发呆,一直到陆知一笑眯眯地踏入房间她才反应过来。 陆知一随意地裹着浴袍,只在腰间松松垮垮绑了个结,她又生得高挺,走进来的时候,一双笔直的长腿在浴袍叉开出若隐若现,引得沉轻楠挪不开视线。 “沉律师,看什么呢?” 陆知一满脸坏笑地靠了过来问。 “唉,人总是要耽于美色的。”沉轻楠故作深沉地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