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来临,顾玉漱安静地在房间等待。 既然季琅月答应了,那么她相信他定是会来的,毕竟他可是言出必行,一诺千金的君子。 因为古人夜间没什么娱乐活动,顾玉漱平日里也休息的早,今夜为了季琅月,她坐在桌前等着,可他久久不至,她困得眼皮直打架。 “顾小姐。” 直到听见季琅月清朗的声音,顾玉漱方才恍然惊醒。 “季公子,”顾玉漱下意识露出个笑容,回头看他。 季琅月却没看她,只是说:“顾小姐,你且服下解药,褪去上衣,盘腿坐好。”说罢,他竟利落地用黑布条遮住了双眼,“非礼勿视,顾小姐且放心。” 顾玉漱虽有惊讶,但也觉情理之中,旋即也松了口气,她又不是暴露狂,如此正好。 顾玉漱依季琅月所说,吃了解药后,一件件褪下了衣服,赤裸上身,盘坐于床上,然后说:“好了。” 季琅月以为不看,心便不会乱。但正因为看不见,别的感觉反倒更清晰了,他能听见每一件衣服与她的肌肤摩擦,随后窸窣落下的声音。 而当坐在她身后时,那股异香又再次将他缠绕,细嗅好似无,偏趁不经意间钻过来,宛若一只若即若离的小手,一下下在心头撩拨。 季琅月屏住呼吸,收心敛神,运转内力,伸手抵住顾玉漱赤裸的脊背,入手是温香软玉般美好触感,他强自控制才未让手有半分颤抖。 顾玉漱感觉后心一烫,身子微颤,旋即便听见季琅月的提醒:“澄心定意,抱元守一。” 顾玉漱连忙照做,而后便感受到一股温热的内力自接触处传来,顺着她的经脉运转着疏通药力,在她的全身上下缓缓循环。 这感觉十分舒服,就像是泡温泉一般。 运转两个大周天后,季琅月收回了手。 顾玉漱懒洋洋地睁开眼,还有几分意犹未尽。 她转头看季琅月,她虽舒适享受,但季琅月显见不轻松,额头鼻尖挂着汗珠,嘴唇失了两分血色,明明一向避她如蛇蝎,此时竟也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在运功调息。 顾玉漱并未有半分同情,反倒鬼使神差地生出一丝恶念。 她身上舒服了,胸口的胀痛倒显得越发明显。既然都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不如让季琅月帮她帮到底好了。 “季公子。”顾玉漱轻轻叫了一声。 季琅月过了一会,才出声:“我需调息片刻,你不必管我。” “季公子,既已帮我解了毒,不若再帮我一回。” 季琅月骤然生出一种不妙预感。 “我的胸口好疼好疼。” 顾玉漱说着,已起身靠近了他。 “季公子,我知你心善,定不忍心见我这样的弱女子受折磨,对不对?” 随着顾玉漱的靠近,异香越来越浓郁,随即一样柔软馨香的东西贴住了季琅月的唇。 虽然目不能视,季琅月仍旧明白了那是什么。 “你!”季琅月想躲开,偏此刻身体半点动不了。 反倒趁着季琅月张口,娇嫩的乳头入了他的口中。 顾玉漱一手扣住季琅月的头,一手轻轻挤压乳儿,乳汁溢出,落入了他口中。 甘美至极的滋味占据了季琅月的味蕾,唤醒了记忆里几乎让人上瘾的美好滋味,他的嗓子骤然不受控制地干渴起来,身体本能地吸吮吞咽了一下。 满涨的乳儿只被轻轻一吸,便迫不及待地涌出奶水来。 季琅月满嘴都是浓郁的香甜,那是让人难以忘怀的绝美滋味,他几乎要难以自控地吸吮下一口,但是他还是以强大的意志力压住了渴望,不肯配合,声音冰冷:“顾小姐,自重。” 不知道是否因为她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人,顾玉漱偏见不得他这副高高在上,道德卫士的样子。 越是抗拒,她便偏要让他顺从。 反正逼迫他从来不需要什么成本,他不会报复她,也不会出去乱说,没办法,谁让他是正人君子呢。 顾玉漱看着他被黑布蒙住的双眼,发出啜泣的声音:“对不起,季公子,可我真的太痛了。”她脆弱依赖地求他,“这毛病我谁也无法说,我现在能相信的只有你了,季公子。”她楚楚可怜地抽噎,“我实在太痛了,彻夜彻夜睡不着,我知你最好了,求你帮我这一回,好不好?” 季琅月的底线在遇见她后,似乎就在步步后退。 她越哭越可怜,哀求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他看不见,却能想象她脆弱惹怜的样子。 无人知道那一刻他究竟想了什么,总之在她的一再示弱哀求后,他终究还是沉默着,又一次放任了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