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婊里婊气地说:那不算什么,只是总裁夫人的基本手段。我的最高水平还没发挥呢。 一度被气得五官扭曲,看向冰激灵的眼光,也带了敌视。 一度抬起下巴问:那讨好婆婆,也是你总裁夫人的基本手段? 不等冰激灵回答,一度便趾高气扬地说:可惜你用错力了,景深和继母的关系并不好。别以为得了只镯子,就真的是总裁夫人了,一切都要看景深的意思。 冰激灵摸了摸无名指说:嗯,景深说,要给我订钻戒。你说景深这是什么意思? 一度气得一拳捶在了洗漱台的玻璃镜上。 血液,顺着Omega的拳头流出。 丝丝牛奶味的Omega信息素,荡了开来。 一度逼近冰激灵,眼神疯狂地说:你身上全是我的影子,白衣服、白裤子、学艺术、连脸都那么像。景深那枚钻戒,是要给我的! 冰激灵皱了皱眉。 他的耳朵微动,听到有脚步声,正在往洗手间的方向来。 一度染血的手,拎起冰激灵的衣领说:景深只是恼我当初退了他的婚,等我们和好了,你就什么都不是! 一度疯狂地自我安慰说:你只是我的替身,你听清楚了吗?我才是景深的白月光。他从小到大,喜欢的都是我! 景深在洗手间外拍门:灵灵,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好吗? 冰激灵伸出举铁的手,轻轻松松就推开了一度。 一度故意使坏,往地上一坐,就不再起来了。 一度还把流血的手,印在地板上,弄得现场血迹淋淋。 景深在门外喊:灵灵开门!我闻到血的气味了,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冰激灵弹了弹衣领,皱眉看了看衣领上面的血迹。 他当下把迷彩外套和白衬衣,都脱了下来。 门被拍得砰砰响,冰激灵把衣服挂到门后的挂钩上。 他光着上身,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景深一看见他这个样子,立刻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到他肩上。 景深伸手就搂住小天鹅的腰,抱住他问:你没事吧? 冰激灵轻轻摇了摇头,反抱住了景深,什么都没说。 一度坐在地上,举着流血的手说:景深哥,他打了我。我流了好多血,我很害怕 景深一愣,这才看到洗漱台的镜子被打碎了,地上流了一滩的血。 景深面色阴沉地捞起冰激灵的手看。 那双雪白修长的手,干干净净的,没有受一点儿伤。 显然,镜子不是小天鹅砸的,血也不是小天鹅的。 景深没有说话,面色却开始转晴。 冰激灵垂下眼睫。 一排如泪珠一样的亮片,在他的卧蚕下闪闪发光。 他轻轻地说:景深,我想上厕所。我没来得及解手,一度就把我俩锁里面了。我现在很急。 景深皱着眉,看着一片狼藉的卫生间。 然后搂上小天鹅的肩膀说:去我的房间上,我房间也有厕所。 景深把门后挂着的衣服取走了,揽着夫人就走。 一度在后面哭着喊:景深,你不管我了吗? 景深头也不回,冷声说了句:去找景辉。 一度整个人一愣,如入深渊。景深让自己去找景辉? 景深果然因为退婚的事情,恨上了自己 景深的房间里。 冰激灵上完厕所出来,就见景深对着他的衬衣出神。 那件白衬衣的衣领处,有Omega的血液,以及牛奶信息素的味道。 就像一度整个人,血淋淋地坐在眼前一样。 冰激灵光着上身,把手肘搭到景深肩上问:心疼啦?真要心疼,就回去看他呗。 冰激灵酸里酸气地搂着景深的脖子说:他一个学音乐的Omega,把自己的手砸成那样,看来是真的很爱你呢。 景深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腿上。 景深伸手,捏了捏小天鹅的腰问:那你就不爱我了?你刚刚还在我父亲面前说,愿意为了我去死。 景深把唇,贴到他耳边问:我要是现在去看别人了,怎么对得起你?我的朱丽叶老婆? 冰激灵突然有些感动。 说实话,一度自残来嫁祸他,他是没把握能赢的。 景深会不会怪他。一切,只看景深偏心谁。 他伸手,搂住景深的腰,吸了吸鼻子说:看到那样的场面,我还以为你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怪我。我刚刚其实很害怕的。 第4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