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了客房。 叶清砚:??这么听话?那他让他走他咋不走? 叶清砚抱着狐疑的念头就这么过了一夜,翌日天不亮大总管适时在外提醒:叶大人,该准备起身去上早朝了。 叶清砚前些时日在宫里能多睡大半个时辰, 突然这么早起一时还不适应,迷迷糊糊还没习惯,打着哈欠眯着眼去耳房洗漱,只是一进去,就看到里头雾气缭绕,屏风后一人正在沐浴,听到脚步声,还往后一仰,露出大半张脸以及散落的墨发,乍然一瞧,烛光下看人,果然比平时还要好看不少。 叶清砚顿时就清醒了:你、你大早上沐浴? 殷崇挑眉:有什么不对? 叶清砚搓了一把脸,咬牙:皇上喜、欢、就好! 大早上爬起来沐浴,他乐意就让他喜,他才、才不会受到诱惑。 虽然不得不承认,殷崇这脸是真的好。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一辆马车缓缓驶进宫,到了宫门口,一个令牌从马车里探出,看到的禁军立刻放行,而马车里,叶清砚坐在里头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脸一凉,他伸手摸了一下,却摸到一人的手。 叶清砚睁开一条眼缝,果然脸上多了一只手,正撑着他要歪倒的脑袋,他把头偏了偏:到了? 殷崇淡定收回手:到了。 叶清砚整理了一下官袍,从马车下去了,只是一下去,抬眼就看到不远处已经早来的几个大人正诧异看着这边。 看到从里头下来的叶大人,赶紧围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户部尚书:叶大人你来了?这身体刚好怎么没多休息两天?他们昨天误会叶大人被皇上杀了,结果叶大人没死,回头想想觉得叶大人是朝廷命官,皇上要杀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想来想去,肯定是叶大人病了,然后皇上就嫌弃了把人都赶出宫了。 瞧瞧这都病的要被马车送过来了。 叶大人低咳一声:还好,身体没什么不适,我们先过去吧。 户部尚书却是拉着叶清砚的衣袍,苦口婆心,倒是还记得压低声音:叶大人你放宽心,虽然转移目标了,但这是好事啊。以后叶大人也不用这么心惊胆战了,你这是脱离魔爪了啊,可喜可贺,值得庆祝,晚上本官请你去喝酒,本官知道一家酒坊,还能听小曲儿,唱得老好了。 叶清砚:尚书啊,我是真不想听懂,您说的脱离魔爪这个爪不会是指皇上吧? 户部尚书还没觉得四周的气氛有些不对:叶大人你别不好意思啊,不就是被那位看上几天,你放心,就凭叶大人你的颜值,还怕以后找不到娘子?哦对了,你如今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本官替你寻摸寻摸? 叶清砚: 户部尚书是真的看好这个后生,才来户部没多久,都已经上手不说,卷宗公务也都治理的井井有条,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长得太过出彩,被皇上瞧上了,但好在如今皇上把人给放过了。 户部尚书刚想继续说,衣袖突然被扯了一下,他拂了一下拽他的大人,干嘛啊?一扭头,却发现那大人低着头,浑身瑟瑟发抖,还小幅度用手指了指户部尚书背后。 户部尚书一扭头,就对上一张面白无须的脸,正站在马车旁,脸色也不太好,虚了户部尚书一眼,不是皇上身边的大总管是谁? 大总管是皇上的近侍,大总管一大早在这里,那马车里 像是验证户部尚书的想法,马车一侧的窗棂帷幕从里撩起,露出阎帝大半张脸,似笑非笑:看来,爱卿平时着实闲得很啊,都干起媒婆的行当了。 他声音没有起伏,可慢悠悠带着丝笑意的声音却让四周的空气都冷了好几度。 户部尚书噗通跪了下来:天要亡他啊。 谁能告诉他,大早上的皇上怎么在这里啊? 随着户部尚书一跪,另外几个大人也慌忙跪了下来,叶清砚迟疑一下,他是跪还是不跪? 好在殷崇这时候让走了。 随着马车走远,户部尚书觉得自己躲过一劫,浑身的力气一松懈,欲哭无泪:叶、叶大人啊,您怎么是跟皇上一起来的啊? 叶清砚低咳一声扶住户部尚书:刚巧在宫里遇到了,皇上心好,带下官一程。 其余人:心好?叶大人你确定你说的是皇上?这话你觉得在场的谁会信? 户部尚书哭丧着脸:本官是不是要准备后事了? 叶清砚让他放宽心:皇上肯定没生气,要不然也不会放过大人,毕竟皇上要是想出气,一般当场就出了,怎么可能还等到事后算账是不是这个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