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尽量洗干净。 季凉转身抱住他的腰身, 把头埋在他怀里,喃喃道:“再睡会。不到午时不许起来。” “不生气了?”许安归鼻息贴着她的发梢。 季凉闷声道:“气不过来。” “你早上没事?”许安归闭着眼睛,酝酿情绪睡觉,“我看百晓已经起了, 都去校场上跑了好几圈了。” “你们要练身子, 我又不用。”季凉拱了拱,“不许说话了, 越说越睡不着。” 不让他说话, 他可以动手。 许安归的手不老实在季凉身上挪动, 季凉为了不让他有可乘之机,忍住不动。没人回应他,一会就老实了。 许安归见季凉没反应,便更加放肆,季凉一惊,刚要说话,许安归把她嘴堵住:“说好了不说话的。” “唔……”季凉说不了话,只能呜咽,他太放肆,她张嘴咬住了他的舌。 许安归蹙眉,季凉怎么舍得真的咬下去,她睁大了眼睛示威。许安归爱死她的小脾气,来了劲,翻身过来,低声道:“我还不困……” “不困就再去跑圈。”季凉目光不敢落在他的脸上,他眼眸里有雾气,雾气逐渐凝成水,多看一眼,就会被溺住。 “是你说来让我陪你再睡会的。”许安归耍赖,抵住她的额头,呵出热气,“难不成反悔了?” 她被迫正视许安归的目光,看一眼,溺一眼。 他根本不管她,要她自己向他求救。 她疼得眼泪直掉。 许安归吻着她的泪,浅尝而止。 季凉蜷缩着身子,喘着气。 许安归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没事了没事了……” 季凉羞怯地抬起头,低声问:“我很没用吧?” 许安归低声道:“再睡会。” “你不会嫌弃我吧?”季凉追问了一句。 许安归擦了她眼角,道:“我有耐心。” “我帮你……”季凉说着便动手,许安归猝不及防,“你……轻点。” “你也疼?”季凉眨了眨眼睛。 “温柔点……”许安归道,“它可不如我坚强。” 她问:“这里什么感觉?” 许安归不答,他没有精力说话。 “没感觉?”季凉加重了力道。 许安归为了让她分神,压住了她的唇,季凉手上一紧,只觉得手中一片温热。 许安归轻轻出了一口气:“轻点……就这一个,坏了你以后用什么?” “你!”季凉哪里听过这种污言秽语,当即要盖他的嘴,手上还有温热,许安归一把抓住,“擦了。” 他从身旁拿起一张宣纸,塞进了季凉手里。 季凉红着脸把手擦干净,许安归这下是真的没精力再闹她了,抱着她一会就没声了。 季凉望着他的睡颜,心中暗叹,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潮红还未退去,在他脸颊边红艳着,让他脸上的线条变得温柔。 这是他们最亲密的接触,把自己完全交到一个人手上的感觉真好。 她在努力适应,她想占据他的一切,舍不得让别人再看见。 镇东镇西不在许安归帐前待着,成日里在季凉帐前待着,校场人多,这事根本瞒不住,凌乐无所谓,静立在外。 校场场子大,人多。人来人往在前面总喜欢盯着凌乐,他瘦弱不像是习武的人。可往那一站也是一身凌然之气,气势上丝毫不输镇东镇西。 凌乐意在修剑法,修心法,修身法。不需要力拔千钧,也不需要百步穿杨,他很少锻炼自己的力量,飘渺剑法要求身法轻盈宛若云雾,他手上的缥缈剑是软剑,用的都是巧劲,以柔克刚,他不需要刻意锻炼自己的力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