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情欲与迷乱被肆意释放,她脸上现出了十二分沉迷放浪情态,浑身战栗地喘息,“哥哥...” 她与玄渡在一起之后从未在床事上开口求过饶,这一次却无论如何抵受不住了。 欲火灼烧每一寸肌肤,欢愉直上巅峰,交合之处越发粘稠,噼啪撞击,声色淫靡。 她在雨中也没了顾忌,闭上了眼,放任娇软的身体化作了藤蔓一点点缠紧了玄渡,随着他每一次强悍顶入娇声吟叫... 泛滥不止... 玄渡听得她口中软语求饶,更是舒服得全身发颤,呼吸发抖,腰腹的肌理绷得硬若岩石。 直至此时,他才真正地感受到身下这个人是如何驯服倒放荡地向他打开全部! “妹妹别夹这么紧,我都要射了...”他抵着她的嘴角深深喘气,试图小心地延长这场欲望的搏杀。 但极致的销魂哪里是能忍得住的...反复的顶撞之下,汹涌的快意重重迭加,他浑身酥透,只觉得骨头都要被化掉! 赵映雪满脸红晕,哆泣呻吟,脑中空茫一片,“那、那你射啊...” 她温顺异常,乖乖陷在他怀里,双手环上他宽厚的肩背,微微张着唇急促吐息,“哥哥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小孩儿...” “......”玄渡神经一炸,抽搐着嘶哑地叫了一声,“妹妹再说一遍!” “哥哥…射给我,再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小孩儿...”意识尽数湮灭,赵映雪非常配合,大概是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本能地连身带心地完全打开,与这个人骨血相融,合为一体,任他强蛮且无度地占取。 至于此前人伦纲纪等话,只怕更是记不得了。 “......”玄渡十分快意地笑了一声,揽着她就吻了上去,胯下随之深深一顶,骤然喷射! 庙外的大雨似也随着这场狂暴的情事一同结束了。 玄渡射得极深,粘稠的浊液一小股一小股地渗出穴口,赵映雪两腿间沾满白浊,望之一片狼藉。 赵映雪平了平呼吸,渐渐恢复神志,她了草地擦了擦自己身下,嘀咕道,“身上都脏了,怎么回家...” 颈首交缠,玄渡面上迷乱癫狂,周身痴态尽显,“别怕,且等我缓一缓...一会儿都给你舔干净。” “......”赵映雪羞窘无比,小声反抗,“变态啊你!” 玄渡薄薄一哂,往她身上一倒,不动了,“是!我还可以待妹妹更变态!” “......”左右是没他嘴皮子利索,她也懒得与他作这口舌之争了... 说实话赵映雪是怕的,虽然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许是怕心内这陌生的悸动,又或是怕身上这个总是突然变得强硬的兄长。 佛曰一饮一啄,佛曰叁世因果。 盛去衰来,此消彼长,爱憎生死永别,都是再寻常不过的。 但命运是这样不可控,他既看不破,参不透,何不就遂了他的意? 反正她从一生下来,注定了此生所有的喜好欲念,贪嗔痴妄都系在他的身上,这是根植在她灵魂中、流淌在她血脉里的宿命! “我不肯跟你在一起,你...你为什么还要来?”心中爱意横生,赵映雪将头埋在玄渡怀里蹭了蹭,“你这样待我,我...” “怎么?你不肯,我就不能与你在一起了么?”玄渡瘫在赵映雪身上久久不动,皱眉喘息。 他嗤笑一声,眼角眉梢蕴着一抹慵懒的轻狂,“这天底下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赵映雪,我要你,你就定会是我的。” “......”好不张狂!赵映雪手足虚软,掀起了一线眼帘,迎上他暗沉的眼眸,“好。” 她从来都是责怪他行径无耻,自己又何尝顾过廉耻二字。 “既如此,”她乌黑湿润的眼睛眨了眨,忽地往上一凑,像突然做下了什么决定,猛地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在我成亲之前,哥哥若是想我了...便给我传讯,我、我尽随你意。” “什么意思?”哪知玄渡闻言并不见欣喜,他神色晦暗,两道飞扬的眉猛地蹙起,多了几分郁郁之气,“你要与谁成亲?” “我...我总要成亲的...但是,”赵映雪心中柔情满溢,莹白的糯齿轻碾着唇瓣,低声道,“我可以等到哥哥厌倦的那一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