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没见,猫咪的脸颊陷下去了一些,但还是一样帅气逼人。 大概是男友滤镜在作怪。 付沉拉起男朋友,上车回家。 虽然后天他就要滚到山窝窝里,和一群精力旺盛的狗子们度过一整个快乐而封闭的四月,但至少今夜他不用守着独床凄凄惨惨。 付云对猫咪变成熟而带来的欣慰维持了一天不到,回到家后所有的假象破灭,猫咪又露出了他单纯的本性。 . 深夜,付云帮猫吹完了毛,洗漱完一回身,就见猫咪躲在被子里,一双澄澈的眼睛无声望向他,露在被子外的尾巴还甩啊甩。 一脸小媳妇的样子,付云忽然有点头疼。 可能是脑震荡还没好。 心操纵着身体,永远是脑子的叛徒。 付云在脑海里长篇大论一番,却还是低声骂了一句,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 春夜月明,芳华正好。 花朵悄悄绽放,粉蕊细语,空气中荡漾着甜蜜,夜虫轻落在柔嫩草叶,拨动嫩芽惊慌轻摆,又缓缓平静。 付沉干了一天架,没吭过一声,却在静悄悄的夜晚低声吟了出来。 又出汗了。 . 一队的西部之行,除了雪山基地外的堡垒分部,还有另一个重大收获。 但很可疑,也细思极恐。 付云不敢耽误,第二日便同赵汉东一道,去了茅韫所在的医院。 茅韫的身份很多,一方面他在帮特控局研究药剂,另一方面他也是联合医院的骨干医师,并且他还是b市某医科大学的导师。 因此他不是每日都呆在特控局的实验室里同众人埋头研究,而会到医院里坐诊,救助濒临绝境的病人。 茅医生在病人中评价很高,医者仁心、妙手回春;在学生眼中也是难得的好老师,风趣幽默、博闻强识,还很帅。 这样的人,有着不错的社会地位和较好的名誉,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同悲喜神扯上边。 付云问道:茅医生,请问三月二十号,也就是一周前的周二,你在哪里? 这个记不大清了,但我应该是在学校,我周二有课。茅韫皱眉想了一会儿,似乎已经将这段记忆忘在脑后。 我们经查证,你周二确实有回学校上课,但那是在晚上。请问你白天去了哪里? 自然是呆在学校的实验室里,周二是我答疑的时间,同学们有问题的会来问我。茅韫温和地笑着,从他的回答中看不出什么破绽。 怎么,是出了什么事么? 是这样,我们正在追查一个嫌疑人,有证据指向你。付云观察着茅韫的神色。 茅韫脸上诧异,似乎是难以置信:怎么说? 三月十八号我们在念青山脉执行任务,其中有一天我们盯梢时,发现了那个可疑人物。付云将两张照片递给他。 一个男人裹着厚厚的羊绒大衣,围巾罩到脸山,看不清模样,但在下一张照片里他将围巾拉下,向周围的人吩咐什么。 容貌虽模糊,却能很明显地看出来是茅韫。 茅韫捏着那两张照片,眉头紧蹙,付云盯紧了他。 我并没有去过什么念青山脉,我甚至连b市都没出。 茅韫将照片递还回去,缓缓说道。 付处若是不相信我,可以打电话向学校调取我监控室的监控资料,当时在监控室里的义工也可以帮我证明。 上周二我记得有两个学生来问我一些技术上的问题,我还给他们解答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