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你烧过吗?反正就是这类的傻话。” 兰静秋皱眉, 这个阳阳真的心智不全吗?为什么觉得他的傻问题总在引导孟东鹏? 见孟东鹏逐渐焦躁起来, 兰静秋没再问,他却说:“等我爸妈到了,可以让我见见他们吗?” “不一定,就算可以见也需要申请。” 孟东鹏:“我现在就申请!” 兰静秋想到这一家子都得进监狱,也是唏嘘。 等出来后,老锁问她:“你遇到的那个阳阳到底是怎么回事?侏儒加智障?还是只是有点矮有点傻?” 兰静秋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身高一米四一或四二,体形瘦小,长相嘛,还可以,等我画出来吧。至于智商这个不好说,有些人大智若愚,有些人在某方面不开窍在其他事上没准是天才,所以我觉得不能简单的把人定性为智障,但跟他交谈两句就会发现他思维跟正常人不同。” 洛生海有点奇怪,问她:“你觉得这个阳阳有可能是二七案的嫌犯?听着不像啊。” “直觉告诉我,阳阳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单纯,刚才孟东鹏的话你们也听到了,他之所以吃骨灰抽骨灰是被阳阳的一句话诱导。” 刘队长说:“那叫什么诱导,一个心智不全的人,人生可不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吗?看见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坛子,以为里边是吃的,才会那么说的,他根本不知道里边是骨灰。” 洛生海说:“我倒是觉得这点确实让人疑惑,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也是巧合吗?” 兰静秋道:“是啊,孟东鹏在跟他说香烟,他却问孟东鹏‘人肉好吃吗?’这话就算对一个傻子来说也太突兀了,香烟里能卷人肉吗?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还有孟东鹏说骨灰是把人烧成灰,他问‘你烧过吗?’这简直是把天真当掩饰,在诱导孟东鹏犯罪啊。” 刘队长却觉得她想太多:“傻子嘛,前方不搭后语,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问什么说什么都没有逻辑的,就凭这两句话就觉得他跟二七案有关系,太儿戏了。” 兰静秋也不反驳,“你说得对,我也没说他跟二七案有关系,只是觉得他有问题,至于什么问题还得接着查。” 刘队长听她这么说,摇摇头,说了句:“有问题的人多了去了!唉,这一天天的,案子没完没了,我们哪有空去查二七案,就指着你们了。” 他说完忙着处理孟东鹏的案子去了。 孟东鹏对偷盗骨灰的事供认不讳,又添了新罪名,那五家被偷盗骨灰的,都被通知了,却只来了两家,这些骨灰有的是前几年盗的,家属却没发现,显然没有去祭奠过,或是敷衍了事,不定拜在了哪里,没来也正常。 老锁不由感叹道:“所以说啊,活着且享受吧,可别惦记百年之后了。” 洛生海说:“死后元知万事空嘛,可大部分人死前都会有‘但悲’的事。” 兰静秋对两人十分无语:“至于这么感慨吗?没听见人家说嘛,他们没空查二七案,就指着咱们了,结果咱们还给人家添乱,走吧,别在这儿碍眼了。” 老锁说:“不去找神医了?” 兰静秋道:“我想去找李阳阳跟他妈,总觉得他们有问题。” 洛生海却说:“先回去把案情梳理一遍,总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没头没脑,刘队长说得对,有问题的人多了去了,咱们现在得专注二七案。” 于是三人又回了省厅,李主任见他们回来了,就问:“怎么回事,我以为苏玲只是磕到碰到了,居然是被捕兽夹伤到的?” 兰静秋见瞒不过去,就把事情经过说了,又当场承认错误:“确实是我不对,不该大半夜的带苏玲过去。” 李主任摆摆手:“现在非常时期,该查的查,只要不危害群众就好,不要束手束脚,不过他这解释有点牵强啊,自己是小偷,怕别人来他家偷东西?他家有什么?他就没上过班,他爸妈也没给过他生活费,你们不是说他去看小桃跟那几个孩子时,吃霸王餐偷肉偷饼吗?他家有什么怕偷的?” 老锁说:“越穷才越怕偷吧,再说他偷人家骨灰,估计心里有鬼,人啊,一旦疑神疑鬼起来,肯定觉得四处是鬼,做什么事也不奇怪。” 洛生海却说:“疑神疑鬼到放捕兽夹?这东西危害性很强,一个不小心就会致人残疾,他怎么会想到用这东西。” 兰静秋此时有点心虚,因为她就用过这东西,还差点致人残疾,她想起她当时的心理,就说:“这一点我们确实疏忽了,他做为小偷其实应该对小偷有同理心,如果他去偷盗,进门一个捕兽夹会是什么感觉?所以他放这东西必定不是用来防小偷的,而是他M.FEngye-zn.coM